方法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沅溪沙 晏殊
「石头。」
「干嘛?」
「你是不是嫌弃我?」她提出疑问。
「我哪有?」他马上否认。
「你没有?你没有,那你干嘛连睡个觉都离我离得那么远?」阿九气呼呼的跪在床榻上,与睡在长板凳上的齐横石大眼瞪小眼。
昨儿个他不与她同榻同眠,说是为了她的清白著想,但现在他俩都已经拜了天地,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怎么他还是不肯碰她一下?
「石头,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唬弄我?压根就不想娶我。」阿九一多疑起来,是什么话都能讲得出口。
我的天老爷啊!齐横石忍不住对天长叹。
「我是不想娶你……」他实话实说。「但你也不是真心想嫁我,不是吗?」为此,所以他才不碰她嘛!省得这个小丫头日后想反悔,却已回头看不到岸了。
「谁说的?我是真心想嫁你啊!」她马上大声抗议。
「是吗?」齐横石压根就不相信。
他从长板凳上翻身而起,安步当车地走近阿九的身侧,他的大手则覆上阿九的胸前。
阿九猛抽了一口气,被他突兀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在干嘛?」她不自觉伸手就打掉他的手。
「行夫妻之实啊!你长这么大,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吧?」而他现在做的。不正是她刚刚一直期待的吗?
齐横石那如蒲扇似的手掌隔著阿九的罩衣,揉弄起她胸前的花蕾。「你真能忍受我这个糟老头这么摸你吗?」
他的用意真的是想让她先喊停,日后也不要再轻易的挑逗他,两个人能相安无事的好好过日子。
对他而言,阿九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好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而齐横石深知他这一年来把自己搞成了什么德行。
他远看是头熊,近看是个糟老头,这样的形像,除非是个瞎子,否则的话,任何一个姑娘家都不会看上他的。
而阿九──他深信她只是想逃开她爹娘的逼婚,所以,才不得不找个替身委屈自己下嫁。恰巧的是他就在她的身边,她便就近取材,拿他来当挡箭牌──
齐横石是打从心底这么认为,所以,他压根就不相信阿九真想嫁他。而他可以容许她拿他当作推拒婚姻的挡箭牌,却不能允许自己趁人之危。
他不要等阿九有一天遇上她的真命天子时,才后悔自己已不完整了。
阿九瞪大眼睛,看著齐横的手掌不断的轻薄她的身子。
她承认当石头的手摸上她的胸脯,玩弄著她的乳首时,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应,但──这是正常的反应不是吗?
人家她又不是常常让别人这么碰著玩,一开始,她当然会不适应罗!可现在她已有心理准备了。
「你可以做,我不会怕了。」阿九勇敢的将胸脯挺起来。
齐横石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他那玩弄她胸脯的指尖彷佛被火烫到一般,刺痛得令他差点缩回手。
「你疯了!」齐横石忍不住推开她。
阿九却不退反而扑了上去。
她抱著石头,不让他走。「我没疯,我是真的想嫁给你当妻子咩!」
「你可以当我名义上的妻子,直到你遇上你真正喜欢的人。」那时候,她有她的真命天子保护,而他则能功成身退。
「你就是我真正喜欢的人。」她诉说起她的心事。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你甚至连我的家世、背景都不知道,便轻言说爱,你不觉得你轻率了点吗?」他被逼得只能以她的错误来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