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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阔最不能忍受之事。他不爱她在他面前装做坚强,他要她想哭就哭。

    突然,他冷不防地又将她搂了过来,用唇吻住她的惊呼,大手探下他刚刚未竟的旅途。他的吻带着狂暴而毫无暖度。骆海棠知道他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犯下了一个他很在意、而她却不明白的禁忌。她知道,她都知道,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她只是爱他,这难道也错了吗?她一抽一抽地抖动双肩,哭泣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委屈;而她的哭泣没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相反的,他的动作是越来越恶劣。

    他将她定固在树与他之间,拉高她的裙摆——骆海棠惊觉他的意图,连忙用手推他。“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薰红了她的脸。

    骆海棠眼眸半垂,觉得自己是既委屈又丢脸。她垂下首低声回答他:“因为这里是郊外。”

    “那又如何?”他毫不在乎这里是哪里,反正他就是想要她。

    她抬起眼眸惊愕地看着他。“难道你就不在乎被人看见?”

    “不在乎。”

    “那我的名誉呢?我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却在荒郊野外与人苟合,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被人传得多么不堪?”

    “我的名声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你想我有余力来顾及你的名声吗?”对于清誉、名声类的东西,他最嗤之以鼻。

    而他的回答却像记闷雷,轰白了骆海棠的脸。原来,她在他心中当真低贱到这个地步?!原来,她在他心目中真的是这么不值!那么对于一个不在乎她的人,她对他还能有什么样的幻想和期盼呢”她放弃了;放弃再挣扎,放弃再与他讲道理,因为这些对一个心中只有自己,而从不为人着想的浪荡子而言,是一种奢侈的要求。既是这样,她如何能再傻傻地骗自己说她能改变他?

    她闭上眼,不愿瞧他现下的狰狞面目,只是求他:“请你温柔些,别将我的衣衫给弄拧了。”

    “怕回去后难以对家人交代?”他一边脱她衣服,一边用着嘲讽的口吻取笑她。“怎么,你家里人还不知道你已非完璧之身?你这个不诚实的丫头,这么大的事,怎能不对家里人说呢?”突然,他手一使力,“刷”的一声,撕裂她的衬衣,她要面子,她要尊严,可他却偏偏一点也不给她。他就是要她无法向家里人交代,他就是要狠狠地撕裂她的自尊,一点余地都不为她留。

    骆海棠紧紧闭起眼,不愿见他眼中的残暴。但她关住了视线,却关不住对他的感觉;她的身子禁不住地颤抖,因为对于爱他的她,他是连一丁点的自尊不都不愿留给她呐!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她?骆海棠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委屈哭出声响,而卫文阔就像是要欺负她欺负得很彻底似的,竟惊呼一声,抱歉连连地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个不小心手劲用大了,所以衣服就让我给撕破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他的抱歉没有真诚,只有明显的讽刺,她怎会听不出来?只是,她不愿回答,不愿在他欺凌过后,自己用言词承认来刨伤她的痛。

    她的不愿回答让他发怒,卫文阔的声音突然由刻意佯装的惊惶转为冷冽,他问她:“怎么办?回去后你该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他就是想伤她伤个彻底,不让她用静默来回避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做毫不在乎的模样,傲着脾气对他说:“就说让个疯狗给欺凌了吧。”

    “疯狗!”他对她的说词感到嗤之以鼻,非常不屑。他问:“那么疯狗会对你这样吗?”他的唇覆上她雪白的玉峰,轻轻啮咬,辗转吸吮。

    他的动作揪痛了骆海棠的心。因为对于他的刻意撩拨,她非但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倒有着排山倒海而来的颤栗与激情。她觉得自己相当的可耻,明知道他的一切行为,没有包含爱在里头,可是她却逃不开他手底的触摸,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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