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管得住这颗爱他的心呐!”秦可卿撑着虚弱的身子不断地抽气、哭泣。“白天,晚上,脑中萦绕不去是那一天,我与他相见在迎春院,他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跟那个窑姐打架,他连一句心疼的话都没说。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值得吗?这样爱他值得吗?”
骆海棠听得心都凝了。
“不值得的,我知道,知道自己作贱了自己,是自己凌辱了自己的骄傲,是自己给了他伤我的权利,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看不开呀。”
“海棠。”她攫住好友的手臂。“你打我,你打我呀!看看能不能打醒我,看看能不能让我不爱他?”
秦可卿握住骆海棠的手,拚命地往自个儿的脸掴去。
骆海棠猛然抱往了好友。“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终于明白不是可卿不愿意放弃卫文阔,而是根因在可卿脑中的卫文阔饶不了可卿。
“我去见他,我去求他。”
秦可卿的哭声明显地止住了,她昂起头望着海棠。“去见谁?去求谁?”“去见卫文阔,去求卫文阔,”她捧住海棠憔悴的脸。“他要是知道像你这样的姑娘家为他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他会感动的,会珍惜你这份心意的。”
骆海棠的话燃了秦可卿求生意识。她原本无神的眸光熠熠生辉,口里喃喃自语着:“真的吗?他真的会回心转意,真的会珍惜我对他的这份心意吗?”
“会的,会的。”骆海棠点头如捣蒜,像是在提醒自己得坚信那个自己曾经倾过心的人会有良知的一面。
“可是你去见他,那骆伯父知道了会怪你的。”
“不会的,我会小心,不会让我爹知道我去找卫文阔,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自个儿。你瞧瞧你,都憔悴成这个模样;想想,要是卫文阔真的来这儿见了你,你真要拿这副气虚的模样去面对他吗?”
秦可卿捧住自己的脸,惊慌地问海棠:“我这样,真的很难看吗?”
“丑死了。”骆海棠拿一柄铜镜递给可卿,让她亲眼瞧瞧这些天来她将自己折腾成什么鬼模样。
秦可卿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抚着自己凹陷的面颊。
怎么会这么丑?怎么这么丑!这样的她怎么有脸去见文阔?
“我差人给你送碗粥进来,你趁这些天好好地滋养身子,别再使性子不吃东西。我想,经过几天的调养,你还会是那个丰纤合宜的俏佳人。”她安慰她。
秦可卿终于安心地展开笑颜,紧紧抱住好友。“海棠,我真不知道我如果没有了你这个好姐姐,那我该怎么办?”
秦可卿的话让骆海棠感到难过。她不知道她答应可卿去见卫文阔是否真的做对了?那一天在迎春院里见着了他的无情与冷酷时,她曾暗地里再心中起过誓,发誓从今以后要将卫文阔遗忘,不再见他,不准心里在有他?而这样的信誓旦旦才过了短短半个月,她便自毁誓言,答应可卿去找卫文阔,这像征着什么?而违背誓言的自己,又会遭受什么样的天谴?骆海棠的心无端地起了冷意。
“少爷。”
“嗯。”卫文阔头都没抬地直往自个儿的房里走去,后头跟着亦步亦趋的总管事。这三天,朝延内官拜二品以上的官员都在皇宫里跟皇上商谈匈奴犯境的问题,他是一品武将,更是推卸不得。连着三天的商议累都把他累死了,所以现在回府,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至于总管……他睨了眼在他身后跟着的总管事。“希望你真的有要事禀告。”不然的话,他真的会把他这个总管事给换掉。卫文阔微微弓起眉头,透显出他的要胁。
总管事露了个苦笑,开始数着主子不在这些天所发生的事。“马家公子要少爷回来后尽速与他联络,马公子说是有关西郊那块地的事。”
“知道了。你帮我约马公子今日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