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我今晚就走,你自己好好保重!”
听到他的话,娃娃气得再用石头打他,“你去死,钱心斋,你这个懦夫,你今晚发现你有点喜欢我就要走了,对不对?你走啊,你走之后,我就赖在这条溪不走,变成浮尸之后,再查找你索命!”
“这太可笑了,娃娃!”
“你管我好不好笑,你走啊,你赶快走啊,没有人留你!”
铁心斋叹了口气,“随你,娃娃,那我先走了。”
“你走啊,这里要是忽然出现毒蛇猛兽一口咬死我,那还算是死得干净,若是遇到劫财动色的强盗,我不清不白死掉了,你一辈子都会民心不安的!”
她这话一出,倒让铁心斋想走又难走。
娃娃一边发怒一边哭泣,“你怎么不走,我不要你同情,你走啊,你走啊!我才不希罕你留着呢!”
铁心斋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算我认输,你过来吧!”
“为什么你不过来,凭什么叫我过去?”娃娃抹抹眼睛,激烈的回嘴大吼,她指着自己,“我在哭耶,应该是男生跑过来安慰女生才对啊!”
“如果你不是假哭,我就会过去了。”他又叹了口气。
见她抹眼睛的动作停了一大半,铁心斋拍拍旁边石头的位置,过来,要不然我真的要走了。”
娃娃嘟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假哭?”
“因为你一直戳作的眼睛来逼出眼泪,不过你的眼睛再戳下去就要瞎了!而且利用黄少鸠来让我嫉妒,也只有你这么幼稚的女孩才想得出来。”
“但是成功了对不对?”她一副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
铁心斋揉揉额头似乎觉得有点累,“好,算你成功了,过来坐着吧,我要问你事情。”
娃娃乖乖的走到他身边,坐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头靠他肩上。铁心斋这次没有推开她,只是看着前方感受她的体温,似乎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在想什么?铁心斋。”
“我在想白衣姑娘,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她?”
“不能!”
铁心斋激烈的转过头看她,“为什么不能?”
娃娃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他,“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白衣姑娘,我会告诉她你很感谢她就好了啊!”
他楞楞出神,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
娃娃见他很怪异,便在他脸前挥动着手,“喂,铁心斋你怎么了?”
铁心斋说道:“我有个病人需要她医治,如果她那时能救治伤重的我,那应该也能救治这个病人。”
“那你不用求白衣姑娘了,白衣姑娘不帮人治病的。”
“为什么?她不是救了我吗?”铁心斋表情十分难看,似乎白灰姑娘就是他惟一的希望。
娃娃看不出他心情的激动,她只是耸耸肩,拨着头发轻快说道:“白衣姑娘的医术这么好,全天下的人如果有了伤病全都要来找她,她不就烦死了?更何况白衣姑娘又不会武功,如果坏人绑架了她,叫她去医治很坏很坏的人,那她医是不医?”
“所以她嫌烦,也不肯替人看病,是你幸运,刚好躺在路口被她遇见了,她看你可怜才治你的,你要找她去帮人看病是难之又难,不,应该说是根本就不可能!”
听到这一席话,铁心斋全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娃娃虽然靠着他。但是他因为内心忧烦,一点也感受不到美人在仰的温柔缠绵,反而肩上的压力愈来愈沉重!
☆ ☆ ☆
黄少鸠每日备满酒席,就是为了宴请铁心斋与娃娃,对他们不寻常的亲密他似乎也不觉得如何,倒是铁心斋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总是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