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虚情假意,「给我惊喜?说得可真好听,妳分明就是刻意趁我北上京城,为黑鹰的事情向皇上请命不在府里时,瞒着我偷偷干下这档事,还敢说是要给我惊喜?哼!真是天大的笑话!」
段王爷轻蔑至极的嗤哼讥讽。
「还有,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那孽种的事不准妳过问,更用不着妳插手管他的痛!妳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还是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王爷,我不是--我纯粹是--」
「妳给我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打烂妳的嘴!」段王爷发狠的下达最后通牒,「我再警告妳最后一次,不准妳插手管那个孽种的事,更不用妳假好心的替他请什么大夫治病,他的事我自有主张,妳若再造次,休怪我无情!」
听得出他是说到做到、言出必行。
段夫人因而愤恨更甚。「反正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贱人!」
「不准妳说水姬是贱人!」段王爷手口一样快的掌了段夫人一个巴掌。
养尊处优的段夫人那爱得住他这毫不留情的一掌,当下就应声倒地。
「你打我‥‥」
「夫人!夫人!」守在门外的苏氏母女见状,双双奋不顾身的冲进门来搀扶主子。
段王爷并未拦阻她们,继续他末竟的话:「妳给我放聪明点,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发生,妳就等着看我会怎么治妳!哼!」
语毕,他使怒发冲冠的拂袖而去。
房里的段夫人,嘴角擦破皮淌着鲜红的血丝,悲愤怨毒的泣诉:「我不甘心‥‥王爷竟然为了那个贱人的孽种打我‥‥」
「夫人,妳先别伤心,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要倚红替妳除掉竹林里那个见不得人的贱种!」苏大娘心疼的安慰自己一手带大,一直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段夫人。
苏倚红也一心护主的说:「我娘说得对,只要我破解进那竹林的重重机关,誓必将那个全身腐臭、半人半鬼的贱种千刀万剐,好消夫人多年来的心头之恨!」
「那就拜托你们了。」段夫人听了这些话,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本来,她们是打算借着为竹林里那贱种找大夫治病之名,博取段王爷的信任和好感,再乘机从她们请来的大大口中,问得竹林梩那个身染怪疾的贱种真正的情况究竟如何?
虽然外头都议论纷纷,说那贱种是得了一种全身长满恶心肉瘤、烂疮、全身会发出恶臭的怪疾。但是,从那贱种出生至今,除了奉王爷之命,守在竹林照顾那贱种的玉成夫妇外,根本没人见过那贱种的庐山真面目,就连去替那贱种治病的大夫也全是王爷亲自请来的,究竟病情是真是假,很难确定。搞不好所谓的「怪疾」只是王爷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为的是保护那贱种免遭她们毒手!
不过,王爷自那贱种出生至今,从未去见过那个贱种也是不争的事实,理由是因为那个贱人就是为了生下那贱种才难产而死的。所以王爷非常痛恨夺去那贱人生命的贱种也是真的!
只是,血浓于水!何况那贱种再怎么说都是那贱人所生。虽然,王爷口口声声说他是不想落人口实,才会四处延揽名医来替那贱种治病。但谁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如何?图的又是什么?就算真是这样,谁又能保证哪一天,王爷看到那贱种时,会不会改变初衷?到那时,她和孩子们在王府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她必须未雨绸缪!
至于请来段王爷的宿敌龙家人为其诊治的理由,实乃素闻龙家人重信讲义。因此,她们只要能说服龙君瑶那个小丫头,博取她的好感和信任,让她倒向她这一边,当她的耳目即可。如此一来,她便能一探那贱种「怪疾」的真假虚实:更好的情况还能知道进入竹林的方法。
毕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