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对着葛方说:“亲家,你看我女儿都答应,你看,是不是把沙女给放出来?”
葛方猛吸了一口烟,鼻子里冒起了烟,“哼,我才不信,你们怎么说,没用,我就一句话,你女儿和我儿子什么把事给办成了,就放了沙女,你们这女儿太滑头了,居然咬破手指,用手指上的血代替女儿红,骗了我整整三个多月啊!你们说,你们这女儿狡不狡滑?”
这话说得乔家人想笑,但又不敢笑,乔母则训道:“细凤,你不能再这样了啊?”
细凤点了点头,眼看着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那个低能儿糟蹋,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只叹自己命苦。
乔父说:“那亲家想怎么样?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同房吧?”
葛父放脚底下磕了磕烟斗,他对着毛仔说:“毛仔,你这次一定要鸟儿进洞,知道吗?”
“知道”毛仔忙说。
“你这次还敢再骗我,我真的会打死你”葛方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毛仔看着直打了个哆嗦,“不敢了。”
葛方对乔父说:“这样,我不能看他们洞房,但事后,事后我看我儿子的鸟儿就知道了,那种味道,我一闻得出来。”
细凤听着一阵脸红。
乔父心里也有些不爽,那毕竟是他养大了的姑娘,却被对方拿来说得这么公开,但嘴上还是苦笑说:“嗯,高”
“还有,为了安全起见,细凤的身子我会让我嫂子来验,你们别想再作弊了,门儿都没有。”葛方说着,站起身来。
乔家人哑然。
乔母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太偏心了,她说:“那行,今晚你就安排吧!细凤如果不听劝,我们也不估息。”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不用等晚上了,我现在就去把我嫂子找来,你们等着。”说着,葛方拍拍屁股就走了,锁女儿的那把锁的钥匙在他身上,他才不怕乔家人会溜走,看他们对自己女儿紧张的样子,控制了沙女就控制了一切。
葛方出了门,不一会,就把嫂子大嘴找了来,他哥葛圆也无事跟了来。
大嘴大大咧咧跨进了院子,“哟,都到了?”
“哦,是毛仔的大妈吧?”乔母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嘴咧开嘴笑着,“是,您是细凤的妈吧?”
“对,”
两个老女人拉家常拉了起来。
葛方说:“毛仔、细凤,你们进房去,把事办了”
细凤看了看她妈,乔母朝她点点头,“女儿去吧,反正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早晚得挨刀。”
葛方听出了弦外之音,“亲家母,你怎么说话的?照你这么说,我女儿都挨了你们家千刀万剐了。”
乔母被他说地不好意思,“哦,我说错了话了,亲家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方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女儿是人,我的女儿也是人。”
乔母马上附和,“是,是,您别生气,我无心的。”
乔父也斥道“你也真是,说话也不注意点。”
乔母不吭声了,她心里何尝不觉得女儿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毛仔,你愣着干什么?把你老婆拉到房间去,现在就给老子鸟儿进洞,你办不成,老子打死你,办成了,老子杀只鸡给你吃。”
毛仔是又怕又乐,怕的是被老爷子打,乐的是有鸡吃,于是他拉着细凤往自己屋里去。
“等一下,”葛方走了过来,对着毛仔说:“你干完事,不要擦身子到我屋里,让老子给你看看,要是被你擦掉了,你的鸡可没了。”
毛仔忙点头说好,一提到吃,他就记得牢了。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