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
马茹芳点了点头。
王局长心被震了一下,好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谁又有这么大胆子搞他们家准儿媳“他是谁?”
秦榕马上说,“是谁有分别吗?”,她是怕马茹芳说是大根,那样就坏了。
王局长没好气地说,“我又没问你。”接着转向茹芳说,“告诉我,他是谁?”
贵花抓了抓茹芳的手,示意她不要说,她本来想说出大根,让这个局长好好整整他,贵花这么一拉,又提醒了她,大根是表姐的情人,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爹,看样子这个人他还不能说。
兰兰和秦榕都看向茹芳,怕她说出大根。
马茹芳没办法,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表姐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她就说,“局长,这是我的,请原谅我不方便说,其实她说的对,是谁又有什么分别呢,我不但心不是你们王家的,心也早已不是你们王家的,局长您就高抬贵手吧!”
王局长听了心凉了半截,这婚看样子,不退不行,就算他儿子要娶她,他这做父亲不能让宝贝儿子往里头栽,身子不在,心也不在,娶了将来也后患无穷,他无奈地说,“好,你回去跟你爸妈说,这婚是我要退的,就说我儿子不穿人家的旧鞋。”
他的话虽说有些难听,但这婚总算是退成了,三女都为茹芳高兴,更高兴的是,马上可以接大根回家了,真是太好了。
秦榕见事情办妥,便起身,“局长,那我们走了。”
“走吧!”王局长沮丧着脸,像斗败了的公鸡
秦榕见他现在这样,跟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就觉得好笑,不过她急着去接大根,便快步朝门外走去,三女也跟了上来。
四女来到拘留大根的地方,秦榕跟门口的一个民警说明了来意,那民警果然叫大根出来,“你可以走了。”
大根高兴坏了,更高兴的是,在门口,他见到了秦榕、兰兰、贵花,还有一个人他没想到的那就是花豹子马茹芳,他也是来看他的吗?大根太高兴了。
秦榕、兰兰、贵花都非常欣喜,高兴地都落下泪来,恨不得抱住他,可是这里人多不行,何况她们没有一人是大根的真正老婆,所以她们激动着,喜悦着,脸上挂满了笑,那么别后重逢的笑。
秦榕整了整他的衣服,喜不自胜,“出来了就好,出来了就好。”
大根也动情地说,“榕姐,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秦榕娇媚地噌着,“去你的,你还跟我客气?”接着,小嘴凑到了他耳边,“人家可想死你了,你看吧!你要是真想谢我,你就好好奖励我。”
大根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放心,一定,一定。”
兰兰也很激动,握着他的手说,“大哥,你出来太好了,咱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兰兰说着,泪如雨下。
“瞧,你出来了,你反倒还哭,这两天你们受苦了,看你都瘦了。”大根轻拭着她的眼泪,心疼死了。
兰兰赶紧换上了笑脸,“我这是高兴,我没事,好着呢。”
大根又转向贵花,“贵花姐,你怎么也来了?”
贵花却伸手揪他的耳朵,“臭小子,要不是姐来帮忙,你小子还出不来呢!”
“哎呀,刚出来你就揪?”大根叫着痛。
兰兰和秦榕不高兴,一同说,“你们怎么可以揪他?”
贵花白了她们一眼,“怎么不可以?我是他认的姐姐,我不光要揪你,我还要打你,你个臭小子做那缺德事,可把我茹芳妹子给害惨了,我要打死你才好!”说着,贵花扬起了手掌,但停在了半空,她舍不得打了。
听贵花这么一说,大根看着马茹芳,她正背对着自己,抽泣着,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