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你揉,还不是被你占便宜。”
“看,你还真是难伺候的主,不帮你揉你又想哭鼻子,帮你揉,你又说我占你便宜,得,你自生自灭吧,谁叫你侮辱我的钱,恩将仇报,你就该打,我收回我的道歉。”
“你——”春妞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出的道歉也要收回。
“别你你的,快把钱收好,再去涂药,要不然脸就肿了。”
“啊——”春妞想到脸会肿,就急了,她赶紧把钱装进了口袋,钻进了屋里。
大根想她肯定是去找药酒去了,他吹了个口哨,到门外扛起锄头走了。
一边走着,一边想,老实说,打女人不是他的风格,但这是为她好,只有这样,她才会相信那钱是干净的,才会拿去用在生意上,才能翻身,一切都是为了她啊,希望日后,春妞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大根回到家,已是疲惫不堪,院内没声音,兰兰应该在屋里午睡到现在。
大根轻手轻脚地进去,放下锄头,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轻关上门,躺上床休息,他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兰兰其实是醒着的,听到院子里轻微的声音,知道大根回来了。
她很高兴,难得他回来得这么早,她走出房看他,只见他房门紧闭,兰兰心里在问,大哥回来这么早在房里干什么?
兰兰很好奇,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他的窗台往里一瞧,只见他呼呼大睡,外面都能听见呼噜声,说明他睡得很沉,她明白了,大哥太累了。
她不忍心再打扰他,过去把院门给关了上,自己回房,全家睡大觉,整座院子静谧得和谐,只闻知了,还在树上不厌其烦地叫着。
大根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太阳站好了最好一班岗,挥散着一天最后一抹彩霞便回家睡觉了。
大根伸了个懒腰,精神大震,总算是恢复了体力,推门一看,看看天色,马上就要天黑了这才有些难过,回想今天,事情是发生了不少,但农活却一点没做,肯定落下不少了,现在已经晚了,看样子,明天得加倍地努力。
大根正惦记着农活的时候,一个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大哥,你醒了?”
“是啊!现在精神不错。”
“嘻嘻,饭做了,正是时候,过来吃吧!”
“这么好啊!”大根摸摸肚子,还真是饿了,其实中午没怎么吃,在家吃了半碗,到梅红家喝了点酒,后来与梅红脱得光光亲热得很,遗憾的是关键时刻被章子给打断了,就差一点点,他就进了她的温柔乡了。
想着这点遗憾,大根走进了厨房,还没进屋就闻到满鼻子的熏鱼香,这种味道是大根很喜欢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欢吃的菜之一,大根闭着眼鼻子猛吸了两口,哇,这香。
这种香气,带着种浓浓的烟熏味,因为是用烟熏出来的。
这种鱼做法复杂,先得把鱼放太阳底下晒,这日光晒也要掌握好,不能晒太干,否则就成了干疙瘩了,嘴咬不动,但也不能不能火候,要不然,咬起了没有脆感。
你得时不时地检查一下,晒得如何,光这道工序就非常复杂难以掌握,而且时间很长,得一整天,你还得过一两个小时,把鱼儿翻一下身,细致活,很废功夫。
第二道工序才是烟熏,葛家坂人,用一个小火鼎,放进木碳,把木碳给点着了,然后在上面均匀地撒上一层谷壳,先撒一层薄的,让火能烧出来,然后在撒上厚厚的一层,这厚的一层要达到一种效果,就是让这个火它烧不起来,看不见火苗,但它又不能灭了,这样烟雾才又浓又香,不是细心的人根本做不了这活,烟出来后,把晒好的鱼放进竹筛,得在上面排好了,不能叠着,而且这种也不能用大鱼,因为烟熏不透,再把装好鱼的竹筛放到火鼎之个。
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