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仿佛对这位妈妈起了极大的安抚作用,她真的逐渐平复了下来。“小姐,你说的是甘院长吗?”
“是。”贝苡芙挑了挑眉,立即做出答复。
“那就好,那就好……”她喃喃低语着,脸上露出没钱的安心笑容。“小姐,我听说甘院长仁心仁术,他绝对有办法救回我的孩子,是不是?”激动之下,她反手握住贝苡芙温暖的手。
“我相信院长会尽他最大的努力。”这种事没有绝对,而且她对那个孩子的情况并不清楚,不能给她确切的答案,但她很高兴这个妈妈因而平静了下来。
想不到甘憬琛能带给病患家属如此大的安抚能量,这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为他感到骄傲利喝采。
接下来的时间,贝苡芙完全没机会想到自己的困扰,因为她的耳朵全借给了这位母亲,听着她细数甘憬琛曾做过的“伟大功迹”——
甘憬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镜,顺势压揉着鼻管上的软骨,微微叹了口气。
“累了吗?”贝苡芙推开院长室的门,手上拿着他惯用的瓷杯,走到他位置旁边。“要不要喝杯乌龙茶,提提神?”这是他的习惯,不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
“谢谢。”甘憬琛勾起淡淡的微笑,伸手接过她为自己准备的“爱心”,喝了一口后摆到桌上。
“那个孩子……有问题吗?”她无法忘记那位母亲的焦虑和泪水,忍不住希望得到孩子已平安无事的消息。
“有点麻烦。”是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而且目前看起来稳定,但谁也无法保证下一刻不会再休克。“可能是冠状动脉的问题,还得做些精密的检查才能完全清楚。”
“那怎么办?”牵涉到心脏,维系生命的主脉,听起来就令人觉得忧心。“情况似乎很糟?”
“我们只能尽力了,不是吗?”伸手搂住她的腰,微一施力,便让她跌坐在大腿上,将鼻尖凑进她颈窝间亲昵地闻嗅。“感情用事的小东西。”
“什么小东西?你不要给人家取一些怪怪?拿评玻 彼吆炝肆常灰赖赜昧ε牧讼滤男靥拧?
“嗯……”他闷笑低呻着,霍地看到她脖子上那条可笑的丝巾。“你干嘛绑这个?喉咙不舒服嘛?”没意外的,他也是很没创意地跟别人问了同样的问题。
“你还好意思说?”她翻了个大白眼。“还不都是你搞的鬼?”
“我?”他愣了下,满脸无辜。“我做了什么?”一早上忙下来,他根本忘得一千二净。
撇撇嘴,她动手扯下丝巾,侧仰着头让他看清脖子上的红印。“呐!罪证确凿啊!”大笨蛋,她要是不遮起来,他们两个都别做人了,早晚被流言给淹死!
“嗯?”眨了好几次眼,确定自己没错看后,他又低低地笑了。
“笑!?你还笑得出来?”她扬起秀眉,不敢相信他竟是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你怎么发现的?”拉了拉她手上的丝巾,他相信她的眼光应该不至于那么糟。
“唉!说到这个就丢死人了!”现在想起郁茹脸上的得意之色,她还觉得羞愧呢!“还不是郁茹……”她发泄似地把早上跟郁茹的对话说了一回。
“哦——”他使坏地拉长尾音,故意在她脖子的唇印上轻咬一口。“你是说,还是有人发现了嘛?”很好,那这件事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然后,终将成为无懈可击的锁链,将她牢牢地牵系在他身边。
“你那是什么口气?”她捂着被咬的脖子,瞠大杏眸瞪他。“好像被人发现,是件多么得意的事!?”她为何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到底在他温吞的外表下,是副怎样的真面目?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窜起寒毛直竖的悸颤。
“我记得,你似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