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者。”侦探当久了,会不是成了职业病?
“难不成你真的想嫁家伙?”说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冒火。
“人家有名有姓,你不要那家伙、那家伙地乱叫,真没礼貌。”她不认同地蹙起秀眉,根本没把嫁不嫁表哥的问题放进心里,优雅地啜了口茶。
“你说他叫什么来着?”他气昏头了,哪还有那个头脑去记得情敌的名字?
“牛乃堂。”她漾起一抹笑,不顶讨厌这个名字。
“听起来就像吃软饭的。”管他是牛奶糖还是牛皮糖,反正他就是对那姓牛的家伙没好感,连带地讨厌他的名字。
“贺兰平。”她扬声警告。
他吐了口气,不再挑衅她高贵的修养。“给我你律师的联络方式。”
“干嘛?”她听话地由皮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名片,末了还狐疑地问了句。
“侵占你的信托基金啦!笨!”抢过名片一瞄,好家伙,他认识的,这下事情会变得简单得多。“好了,还给你。”
“这么快?”她瞠大眼,收回名片。“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这样还做什么侦探?去教速读速记,像电视明星陈俊生开的那种加强记忆的补习班,不是钱赚得比较快?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跟监了。
“要你管!”他就是气她倒这地步才让他知道这些事。“你不怕我当真强占了你父母留给你的信托基金?”就说这女人没脑袋吧,搞不好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你不会。”她甜甜一笑,拿起一旁的水壶将红茶注入杯里。“我相信你。”
说不出原因,她就是相信他不是那种会做偷蒙拐骗的小人……呃,充其量偷听、偷拍、偷偷跟踪,不过那是他的工作,也算是造福人群的行业之一,毕竟真的有人需要。
贺兰平定定地看着她,心头滑过一丝悸动。
她是笨了点、倔强了点,算不上漂亮且单纯得过火,可偏偏她是这般善解人意,像朵小小的解语花,不娇艳芳香,却淡淡地腻人莫名上痛。
在她身旁坐下,亲昵地搂住她的肩。“我不会让你嫁给那颗牛奶糖。”
“啊!别来!”她紧张地护住杯子,就怕刚倒好的红茶倒很满身湿湿。
“喂,要亲热请先记得把门关好。”霍地门口传来杀风景的男音,迅速攫住两人的目光。“警觉性真差,你这样还能做侦探嘛?”
“擎宇?”贺兰平看清来者,发现他手上拎着一只眼熟的动物。
“‘淑女’!”纪绿缇冲到男子身边,高兴地由男子手里抢回心爱的小猫。“你又乱跑了,害我到处找不到你!”
看到她欢天喜地地抱着猫走进客厅,褚擎宇倚着门框问:“她是你的女人?”
贺兰平笑而不答,抬手看表。“嘿!有没有搞错?这个时间你会
出门?”褚擎宇是夜间工作者,典型的夜猫子,现在“才”下午两点,
吃错药才那么“早”起。
“还不是被那只该死的猫害的!”没事在他对面那女人的花架上喵喵乱叫,吵得他都无法睡得安心。
贺兰平和褚擎宇是多年好友,也是事业伙伴,索性在租屋时向老王租了一、二楼,贺兰平因为要开门做生意,选择一楼可当店面,而凡事都“无所谓”的褚擎宇则居住在二楼。
领着他走进门,贺兰平给两人各倒了杯咖啡。“它做了什么?”学着纪绿缇平日的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口。
“叫春。”还叫得挺久,耳朵都快长茧了。
贺兰平才含进嘴里的咖啡霎时全喷了出来,立即引来纪绿缇的侧目。
“你不会正好是那只公猫吧?”他悻悻然地抽取面纸将“案发证据”清理干净,嘲讽地睐了褚擎宇一眼。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