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上说睡觉,也确实碰到了柔软的床铺,但可怜的韩娅织却没有机会享受真正安稳的睡眠。其中最大的原因,莫过於她身边躺著一只饥渴数日的「狼人」江沧浪。
「你好烦!」细细的呵欠打个不停,她的眼皮就快被嗜睡的泪液黏成一条直线。「人家很累哎,你让我睡觉好不好?」他像条虫一样地在人家背後磨磨蹭蹭,教人家怎麽睡嘛!
「不好。」大掌抚上她的软腰,跟他手臂圈起来的宽度一模一样。「我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独处,你怎麽这麽早就想睡了?」真是超----残忍!
「明天下了班还要去练游泳,不早点睡明天会没体力。」她的进度很差,他又不是不知道;离到帛琉游玩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月,她可不想到时候「望水兴叹」,那多没意思!
「至少你现在已经会蛙式踢水了,只要让头部顺利浮出水面,游泳根本不是问题。」就是她所谓「头不用埋进水里」的游法,他後来找到资料了,是蛙式变化式的一种。
「熟练一点不是更好?」这样她可以享受更长的水中乐趣。「别吵啦,让人家睡嘛!」她娇嗔地用脚後跟踢他磨人的毛腿。
「你就这麽睡了,我怎麽睡得著?」男人的精力是需要发泄的,就算「弹丸用尽」,只要间隔二十四小时就会获得全然饱满的补充;从上次与她欢爱至今,少说也过了好几个二十四小时,加上她香馥柔软的娇躯就躺在身边,令他很难不想入非非。
「闭上眼睛就睡著啦!」这麽简单的问题都还得问她,他的脑袋搞不好已经先睡著了。
无力地叹了口气,他乖乖地闭上眼,但不到两分钟,他又有话要说了--「哎,我的「小弟「不肯睡,连带的我也没办法睡。」」闭上眼更糟了,眼前全是她裸程的春光,实在是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混哪里的小弟?」她以为是他那些「混」字辈的朋友。
「拜托!」翻翻白眼,江沧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二混我裤裆里的*小弟*。」
原来她半醒半睡时这麽可爱。
迷迷糊糊的,她无心思索有没有一个叫「裤裆」的地盘,含糊不清地建议著。
「打昏*他*。」
江沧浪不敢置信地瞠大黑眸,两眼圆睁地瞪著她的後脑勺。「你好狠的心哪!为了一时贪睡,竟想断送後半辈子的*性福*。」
「你在说什麽啦?!别一直讲话好不好?」她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他却像只恼人的蚊子,不断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害她好想一掌把他「拍」死。
「不行!」索性将她扳过来躺正,他覆上她柔软的躯体,决定执行「家法」。
「我偏不让你睡!」
「哎、唷----」她恼火地伸手捏他的脸,拉成一个大饼。「你实在有够吵哎!」
「谁教你只顾著睡觉不理我?」他也很委屈啊,别扭得像个要不到玩具的小男孩。
「你……」她被闹得睡意全消,似笑非笑地瞅著他。「你到底想怎麽样嘛?」
他的眼熠熠发亮,大手抚过她散乱的发。「我想怎麽样,就可以怎麽样吗?」
「谁理你啊?我可没力气跟你玩绕口令。」她佯装听不懂他的问话,腓红的双颊却泄漏了她心头的小秘密。
「小坏蛋,就爱逗我!」半臂支在她枕边的床上,他俯身吮住她老爱说反话的粉嫩红唇,瞬时「火力全开」,用炙烈的热情将她融化--「别亲了,我、缺氧……」她的气力几乎被他全数抽光,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头晕吗?」他问。
「嗯。」
「就是要让你头晕,免得话那麽多。」而且都是打扰浪漫情调的话。
「……慢一点……啊!」
「再慢你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