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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韩家客厅里或坐或躺著看电视的家庭成员,全都让这巨大的声响惊跳了下,六只眼睛在来不及看清发生什麽事之前,又是猛的一声「砰」。大门结结实实被关了起来。

    「娅织,你回来啦,要不要吃点水……」

    韩妈妈话还没说完,只见韩娅织像一阵急惊风似地冲回房里,好像摊贩在躲警察似的,一步不肯稍停。

    「这丫头怎麽回事?老是这麽毛毛躁躁。」韩文义摇了摇头,把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往上推,嘟嚷了一句後,便将注意力移回演了一半的连续剧。

    「女孩子没人追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韩名俚丢了块洋芋片到嘴巴里,向著空气说了句话,算是回答老爸的问题。

    「你这个孩子,怎麽可以这麽说你姊呢?没大没小。」韩妈妈没好气地指责一句,捡了颗抱枕抱到胸前,拿起桌上的葡萄塞进嘴里。

    「我这是为她好哎,哪有女生像姊那样,二十六岁还看不到半个追求者?」

    像他,候补的女朋友都排到垦丁去了,每天都有新鲜货。

    「那是她宁缺毋滥好不好?」韩妈妈对自己的女儿可有信心了,相信她不是没人追,只是眼光高了些。「总比那些轻浮的女孩子,随随便便就换男朋友好多了。」

    说起这点,韩妈妈可得意了。虽然韩娅织的成绩比不上附近邱家的女儿,但她的行为举止可比邱立婷端庄得多;就她记忆所及,邱立婷到目前为止,带回家的男人没有五个也有六个,比起她们家娅织「水性杨花」多了。

    「怃鱼虾嘛好,姊咧?连*虾米*都没有。」女人就像花1样,需要男人爱情的滋润,才会越开越美丽;像姊这种没有男人追求的女人,比台北缺水呈呆水位的水库还惨,乾涸见底,怎能娇艳得起来?

    「小孩子懂什麽?闭嘴啦!」夭寿死囝仔,这样说他的姊姊,也不怕被雷公劈!

    「爸,你看啦,妈就是疼姊姊!」韩名俚人小言轻,忙顶了顶老爸的手,寻求「同性阵线联盟」。

    韩文义盯著电视的眼没有稍瞬,轻轻嘟嚷一句。「好啦好啦,我们是大男人,别跟女人家一般见识。」

    韩娅织冲进房间,皮包顺手扔在梳妆枯前的椅子上,整个人猛地扑倒在床,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他为什麽要这麽做?这是她一路由公司跑回来,沿途一直思索的问题。

    抚著两片烧灼的颊侧,她几乎被自己脸颊散发的热气灼伤。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不曾如此没有防备。

    他的臂膀如此有力,他的气势如此霸烈,他的唇……那麽热、那麽烫,教她……教她……

    哎----如果她的意志更坚定些、挣扎更用力地了她不是没机会脱离他的吻,更不会轻易地让他轻薄了去……

    该怎麽办才好?明天,该不该再去学游泳?

    她思索著、犹豫著,」股运动後和紧张感褪去的疲累逐渐吞没她的意识,在昏陷於晕沈的梦境之际,她却不知不觉漾起一抹笑,很甜、很甜的笑--

    「二世主」的传言越传越广,在「遨翔」里蔓延成一股野火烧不尽般的熊熊火势,

    每个男女职员都在猜测哪位姓江的近期新进职员才是「正主儿」,却怎麽都看不透他们隐在背後的真实身分。

    未婚的女职员想的是如何攀龙附凤,已婚的女职员既已失去这种机会,索性也和所有男职员一样,肖想成为「二世主」的朋友或心腹,好藉此达成步步高升的企图,争取更好的职位和福利。

    唯有韩娅织,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精神就是无法集中。

    「娅织,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哦。」张玉佳在观察她将近一整天之後,忍不住下了最後注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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