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他找到她后,相处的这段时间看来,他确定她不是个聪明的人。
“我对念书没兴趣。”她倒也不在乎。
“只对钓金龟婿有兴趣。”话一出,卫士龙就后悔了。他不是个刻薄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象是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的舌头。
于朵朵心里刺了一下,有点恼怒,但很快就被她压制下去。
她不能指责他这么说,“虽然有点不厚道,但他说的没错,从她开始了解赚钱不容易开始,她就巴望着有天能找到个有钱人,然后嫁给他。
“我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她还是瞪了他一眼,看见他又板起死人脸。“生在这种家庭是你命好,不愁吃、不愁穿,你当然不会了解我过的是什么生活。”
她推开面线糊,吐了口气。
“你过的是什么生活?”
纵使她极力装做没事,但眉宇之间的落寞却出卖了她。
其实他不用问,他拥有属于她过去的一切资料,包括她从小到大生了几次病,读过哪些学校,每次月考的成绩,可能还有她说的打过工的餐厅店名。
不过他没碰过那些资料,对他来说,找到她才是最重要的事,她的过去跟他无关,他在乎的只是躲在于朵朵身体里的那个灵魂,不是于朵朵。
他相信他现在对她的好奇,只是尽一个义务而已,毕竟他得帮她找个好人家,多少得了解一下她的背景什么的。
“你什么时候对我好奇起来了?我在你家那么久,这还是你第一次问我这种问题。”她的语气里带着些嘲讽。
“你可以不用说。”他别过脸。
“你这人还真别扭。”她一句话就让他回过头来,附送怒目。
“你说我别扭是什么意思?从来没有人说我别扭过。”他沉声道。
别扭?她胆敢将形容孩子气行径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
“噢!我当然知道没人说你别扭,因为没有人敢说。”
“你——”
“难道不是吗?你从小生活在优涯的环境里,身边有仆人照顾你、取悦你,长大了,家里的企业落在你身上,又过着万人之上的生活,人人还是要迎合你、附和你,人家讨好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胆子说你别扭?”
卫士龙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我——不——别——扭”他咬牙切齿的同时霍地站起身来,椅子应声倒地。
于朵朵看了倒在地上的椅子一眼,再迎向他发怒的黑眸。
她细长的眼睛里写着无辜,这让卫士龙更生气了。
“你真的以激怒我为目的是不是”
“是你自己爱生气。”她不痛不痒的离开椅背,倾身捞起面线糊。
突地,卫士龙觉得一切都荒谬透了!一向以冷静著名的他,居然为了自己别不别扭而跟她争得面红耳赤!
他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后,将椅子扶起,重新坐下。
“如果你想要保住自己的婚姻,你得学会如何顺从男人,学习不顶撞他说的任何话,他撩着性子。
一切都是为了以后!他告诉自己,为了她的将来,这是他必须做的牺牲。
于朵朵挑起右眉,心里打了个转儿,放下汤匙,神情严肃的面对他。
“你现在还是很生气?”她狐疑的看着他的脸。
“没有。”他板着脸说道。
“既然你是我谈情说爱的练习对象,我就跟你说,我有个能够让男人立刻消除火气的办法!”她神秘兮兮的说,有些得意。
他无表情的脸多了分防备。
她倾身向他,他微微后仰。
“告诉你,就是撒娇!”她微笑着悄声说。
撒娇?卫士龙移回身子坐正。他以为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