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一回,为他整天闷闷的心情找了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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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肆是很想找个办法把梁依依给踢出去,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没舍有用的方法。
对她冷颜相对她也没感觉,照样跟他嘻嘻哈哈的。要知道在工作时,只要他脸色一沈,跟着他工作的人可是吓得噤声不语,连呼吸都得屏住。
但这招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他只能不断面对自己的挫败感,还有无力感。
是的,那股无力感非常的重。尤其每次看到他优雅的家具上面,摆着她一点都不入流的东西时,那种无力感就会充满他的四肢百骸。
就像现在。
「梁、依、依!」他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迸射出来。
「啊!你回来啦?你好像很忙哦,东西都还没整理好就要工作了哦?」梁依依穿着短裤跟背心,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大腿,毫不在意地从房间晃了出来。
他的眼睛讶异地一亮。
想不到这女人有双白皙且均匀的腿,虽然没有像模特儿那么的长,比例却很完美,让他有一瞬的恍神。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把妳的东西摆在我的东西上面。」他指着厨房出口饮水机旁边的柜子,上面放着一整组朋友送的水晶杯,原本排得整齐漂亮的水晶杯,中间硬是挤进一只她的大头狗马克杯。
当然她做的可不仅是这一件事,他的橱柜内摆满了精致的咖啡杯组,而她竟然天兵的把她买三合一咖啡送的廉价杯组拿去堆在一起。还有还有,他摆在门口那个优雅的伞架,被她搁了一把破烂小雨伞,伞面上还有着一只布丁狗,可笑到不行。
「不能摆这里哦?」她拨了拨头发,那串马尾已经松掉,整头长发都快散开来了。「那我马上拿走。」
她一脸平静,丝毫没被他恐龙冒烟般的表情给影响了。
人家说别跟猪吵架,但他发现自己这两天老是在跟不同种的动物发脾气,结果都是他自己气个半死,而那女人好像一点也不以为意。
他揉了揉额角,开始觉得自己需要那种以前被他唾弃的止痛药。
「你要出门哦?」她拿起她的马克杯,顺手倒了杯水。跟这家伙住还满不错的,他的东西真的非常的齐全,于是她就理所当然地享用了。
「我也是有工作的,不像某人。」他冷冷地睨她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工作?我的工作是晚上才在做的。」她大口喝起水来。
「什么工作?」他瞇起眼,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对她感到好奇。
「我的工作很杂,目前从事的是跟娱乐事业有关。」她含糊地说,不想直接把工作说出来吓他。
这男人的弹性不大够,如果知道她现在打工的工作,可能会口吐白沫,她还是不要太刺激他的好。
「八成是见不得人的工作。」他拿起外套穿上,抓起桌上的墨镜,准备出门工作去。
要不是这个临时加进来的case真的是份很不错的工作,他实在不想马上去工作。依照他的个性,宁可先把房子整理好。
梁依依耸了耸肩,不介意被他毁谤。「那你是做舍工作的?该不会是某位艺人吧?所以才要每次出门就戴墨镜?」
「我戴不戴墨镜干妳屁事。」他从不说带脏字的话,没想到认识她以后,屡次忘记优雅跟修养怎么写。
再说这女人也太有眼不识泰山,他也算得上是公众人物,很多杂志一翻开都有他,怎么她就是不识货。
「关心我的房客是身为房东的责任。」她拍了拍胸脯说。
他瞇起眼。「别逼我现在把妳赶出去。」房东?他比较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