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已、已经快受不了了,她能不能快点离开啊?南宸颢相信她再不走,自己的脸肯定会烧起来。
哇!颢哥哥的唇薄薄的、嫩嫩的,带点淡淡血色,看起来好……好可口喔!
瞧著瞧著,视线不知为何竟停留在他形状漂亮的薄唇上,眸底闪著奇异光辉,犯罪意念渐生……
曾经,曾经在谷里偷瞧过爹娘亲吻,那时爹娘的表情都好陶醉,这在她心中埋下了小小的疑惑,两个人嘴对嘴碰在一起不是很噁心吗?为什么爹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真是不懂!
打死她都不要和别人嘴碰嘴,脏死了!
不过……如果对方是颢哥哥的话,那就勉强可以接受。反正她从没和别人亲过嘴,颢哥哥应该也没有,既然两人都是第一次,那谁也不吃亏,不如就来试试吧!搞不好滋味不错也说不定,否则爹娘干么那么喜欢?
好!决定就拿颢哥哥来开荤!
既然决定付诸行动,月芽儿小心翼翼倾身贴近,嘟起红滟滟朱唇,相准目标,眼一闭就凑上去——
一、二、三……默数三下。
咦?乾乾的,好像没什么感觉,是自己方法错了吗?缓缓睁开大眼,奇怪盯著近在咫尺的通红熟睡俊脸,动作停顿地想了下……
嗯……颢哥哥的唇亲起来凉凉的,让人有点想舔舔看……才这么想,小粉舌已自动探出,灵活地依著唇形轻轻滑过……
嘻……有种刺刺麻麻、清清凉凉的乾净味道,就像颢哥哥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专属於他的清新气息,呵……她喜欢!
尝过滋味後,轻巧地退了开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心竟怦怦跳个不停,脸蛋也有些热热的……是因为偷偷做坏事的关系吗?好……好奇特的感觉喔!
「颢哥哥,你的嘴已经让芽儿亲过了,不能再让别的姑娘偷亲喔!不然芽儿会很生气很生气……」蓦然地,占有欲已悄悄冒出头,月芽儿稚气地对熟睡男人要求承诺。「……不说话代表答应啰!以後你就是芽儿的人了!」
迳自喃喃自语,也不管对方有无听进去,她又倾身在薄唇上蜻蜒点水吻了下。
「就这么说定啰!好了,芽儿不吵你,你睡吧!」自顾自将话说完,好心情地哼著歌儿翩然离去。
活泼轻巧的足音渐行渐远,终至没了声音,只有夏蝉依然吱吱鸣叫……
他——被轻薄了!
缓慢而僵直的翻身坐起,南宸颢颤巍巍轻触薄唇,向来平静的心湖宛如被顽童噁作剧地连连投掷石子而泛起一波波涟漪,心跳如擂鼓动个不停……
只因对於这一吻,他竟——心荡神驰!
* * *
「如何?」
有趣瞅南啸天一眼,月芽儿偏生慢吞吞放下靠倚床榻上的古云娘的手腕,东摸西摸就是不给个答案。
「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啊?」这丫头明知他心急,还故意吊人胃口。
多日相处,占云娘已摸清她习性,你越急,她顽皮的小孩心性越是不给你明白说清楚,於是笑了笑。「芽儿,别寻人开心了,老老实实说吧!别让你南伯伯焦急。」
皱皱俏鼻,月芽儿不答反问:「伯母,你身子骨应该自小就弱,不过应该还不至於像现在如此严重,你仔细想想,在你真正觉得精神委靡不振,气血渐虚乃至後来动不动就昏迷十天半个月的情况是从何时开始的?」
「嗯……大概是我怀了颢儿那一年开始。」自从怀了孩子後,她的身子便一年不如一年了。
「那一年你可有发生任何意外?」
「有!云娘怀胎五个月时,曾经跌落冷洌沁骨的寒湖里。」南啸天抢著回答,就是自从那一次意外後,她的身子就越来越不好了。
「这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