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产业,以「春天酒家」为主,而后陆陆续续的开了三温暖、卡拉OK等等的「声色行业」。不过这一切,在花少东将一切生意交由女儿打理之后,有了重大的改变。
而其中二女儿花蓟所管理的,就是重新装潢后的卡拉OK,在她的主意之下,变成了蓝调酒吧。
当然,在改变的过程中,不免有些「旧客」时时上门做些无理的要求,但花蓟可不是好惹的,火爆又严格的个性让她向来都是毫不留情面的将这种闹事的人给赶出店去。
花蓟一点也没辜负她的名字:虽然美丽,却浑身充满了硬刺,让人难以接近,也不敢接近。
但她一点也不以为意,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生来就是要对自己负责,她的要求、她的处世态度,她觉得很自傲。
而今天,她依旧是待在自己最喜欢的SpringPUB里,处理着自己所负责的店铺营运问题。
今年二十五岁的她,自从过了那混乱的二十岁生日后,父亲也不敢再对她提起「对象」二个字,而她也乐得轻松。
对于男人,她只能说,没啥好印象!
尤其是看多了来到店里消费男客的丑态,她更加坚信,自己一个人这么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二十五岁的花蓟,如此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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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缓缓的降落机场,旅客们鱼贯而出,但坐在头等舱的某男子,却似乎浑然有所知,仍是安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的。
眼见机上乘客就只剩他一位了,服务人员靠近他,有礼的唤着:
「先生,班机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他紧闭的眼睛在第三次的叫唤声中睁开,透过淡蓝色的镜片看着眼前的人。
见多识广的空服人员,也忍不住被那双湛然的眼眸给吸引住。
「谢了。」
他动了动脖子,双手一撑的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让空服人员不由得退了一步。
男子似是早已习惯别人这样的反应,他咧嘴一笑,拎起身旁的包包甩上肩,迈开大步往出口走去。
走出航厦,男人站在风中,燃起了烟,等待着约好的友人。
身旁不时传来女子的窃窃私语,但他并没有理会。
一直是这样的,女人嘛!看到他总是会忍不住的多看两眼,或和身边的同伴对他评头论足一番。
他不知道自己的长相算是哪一类,但至少不会是俊美派。
想到前女友的说法--一个很Man的男人。
很Man的男人?他只是一阵嗤笑。
他不过是照着自己喜欢的样子过着生活罢了,什么叫很Man?
据说帅气有型的三分头,实际上只是他懒得打理,觉得方便罢了。
至于人称深刻粗犷的五官,他只能说这是父母给的,他很少在意过,也从没藉由外力想改变。
总之,他就是他,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而跟着他身后的人又是怎么的评论他,一切对他而言,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耿火炎,一个任性妄为的旅行摄影家,刚结束国家地理杂志的冰河探索系列工作,接受朋友的邀约回台开个展。
这一个月,他会好好的休息,好奸的感受一下台湾这个故乡的美。
至于旁边尖叫不断的人,谁理他们!
习惯了,也引不起他太大的回响。
他就是他,人称「三把火」的顽强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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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慢!」上了车,耿火炎叼着烟,瞟了身边的人一眼。
「塞车。」握着方向盘的是个带着笑的男人,「看到你我还真惊讶咧!我想你应该会等得不耐烦,先走人了。」
「我是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