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父母一同死于意外之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成了“唯一”的继承者。“说了半天,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对你不利?”
斯茉好不容易想起自己最早的问话。
“我说了,没有证据……”司徒昀仍是老话重提。
“推测!假设不犯法吧!请问你‘觉得’他会不会?”她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温温吞吞的,让人看了就有气。
斯茉飞快的打断他的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很难说。”
司徒昀在短暂的沉默后,也只有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有讲和没讲一样!”斯茉不满意的一阵。“算了,就当他会吧。”
这么高档的对手,放过了可惜耶!即使只是当假想敌,她也非要拖下水不可。
司徒昀看了她发光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要我说,能避就避,尽山是个可怕的对手。”同时,也可敬。
“就是可怕我才看得上眼!”听了他的话,斯茉不但没有打消主意,反而更加的跃跃欲试。
这时,司徒昀不禁庆幸叶尽山已搬离司徒本岛上,要不然就算尽山没有异心,恐怕也会被她赖上。
这女子,怎么就是说不听,老爱拿自己的生命拿开玩笑?
命令令
委托经过了一星期,人在台湾的萧遥打了通例行电话给斯茉。
“是我,没出什么岔子吧?”电话一接通,萧遥懒洋洋却软甜的声音就这么劈头直问。
“能有什么岔子,无趣倒是真的。”斯茉颈夹着电话,双手则搅拌着咖啡,不经心的。
“无趣?不是腥风血雨的吗?难不成你的门槛又提高了?”
箫遥的语气是相当的惊讶。毕竟如果斯茉再这么挑下去,以后哪来的委托能人得了她的眼?
“我倒觉得降低了。”狂饮下咖啡,斯茉总算恢复了点精神。
“别说笑了,这不是你会做的事。”萧遥起了一丝丝好奇之心。“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形让你丧志成这样?”
照理来说,一个星期应该正好是她玩得最乐的高峰期才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什么腥风血雨?到现在我连一滴血都还没看到,不管是我自己还是对手的,你说这样我打得起劲吗?”斯茉有了精神,总不免要抱怨一番。“你看你替我接的是什么工作?亏得你们三个之前还说得一副天花乱坠的样子,而我还真的相信了你们,跑来这个小岛上发呆猜谜题。”
“不可能!我们明明查过了,至少有三个人在背地里想要扯他后腿才对!”萧遥喊冤。“而且他来委托时,的确是三天二头的遭袭啊,你可别睁眼说瞎话,硬要编派我们的不是哦!事先没调查,我们哪敢随便替你答应下来。”
“不信的话你要小梨去查查,这一个星期来,我前前后后就打发过五个人,遇过二次所谓的夜袭,其他时间全在抓蚊子,要不就是在猜凶手到底是谁,只差没无聊到拿司徒家那串粽子似的名字来玩抽抽乐了。”斯茉又倒了杯咖啡,她真的是无聊到想跑。
“这么清闲?”萧遥真是不敢相信。
斯茉轻哼,“我比你还想不通。”
萧遥说的没错,至少就有三个人想对她那个伟大的未来族长不利,可就是没有人采取行动!
就连那天制住那三个人后,司徒昀提醒她说接下来将会出现的难缠对手,结果一天又过去了,他们的日子依旧是平静如昔,安稳的她日日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颓丧的样子犹胜在娃娃国。
搞什么鬼!她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的耶!他们这么做,分明是要和她过不去嘛!
“遥遥,你教小梨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