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晓得自己能做什么,撂下一大票弟兄又放他们何去何从?正当此时,我在渤海国上京遗址挖掘到一批财宝,便利用它们安顿弟兄,在镜泊湖畔的小渔村落户下来,从此镜泊村变成了兴安镇,兴安派也不再是马贼帮,而成了安居乐业的良民。”
“这些事我听呼冶达提过,那时才晓得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当年并不认为你会依的行事,这几年来我又隐居在奉天,对外界的事并不灵通……”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低……”他自嘲的声音里有着落寞。
“对不起……”她惭愧地看着他,“我早该知道似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必然会依约而行。看到你如今的成就,我既敬佩又欣喜……”
“这全是因为你……”他保情地道,“为了你,我想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好在你眼里不再看到鄙视……”
“不,我的看法算什么?如今的呼颜克已是兴安镇民眼中的大恩人。”
“可我在意的看法只有你呀!”
“你……”
海潮的心情汹涌,怔怔的注视着呼颜克。
如果十八年前就知道他这份心意,她会不会动心呢?
这个疑惑从她心底升起,当年的她为与风扬和雪晴芳的三角之恋苦恼不已,如果当时便遇到如今的呼颜克,她是否可以斩断对风扬的爱恋,投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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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停下来了?”
跟着海宁来到蒹葭园的朱长乐,一路忙着欣赏国内精巧的布置,不住赞叹,岂料走着走着,海宁突然停下脚步,害他差一点收脚不及地撞过去。
虽然自己是不在意撞到那具软香温玉般的娇躯,并顺便抱个满怀,但就怕唐突了佳人,惹来海宁的怒气。他可记得她小时候有多凶,就是刚才重逢时,也曾不留情的出掌,要是真的惹恼她,一场排头是少不了得吃。
但他越这么小心冀冀,她好像越是摆架子。非但之前,径往前走,不理会他,此刻依然紧闭着唇,不说话就是不说话,两只眼睛往前方瞧。
没奈何下,朱长乐也只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两人来到一座小湖畔。
湖面如镜还可以看到无数大小鱼儿游来游去,周围则种着垂柳,湖中心建有一座楼阁,但就是没看到桥,倒是见到有小船系在两岸的码头上。
“依我看,那座楼可看到的景致大概是全国最美的了。论隐密性也极高,不但可登高瞻远,周围的动静都能尽收人眼里,而且不怕被人偷听偷看。宁妹妹,你带我来这里,该不是想跟我说悄悄话吧?”
原本不想回他话的海宁,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火气地瞪向他,“你乱讲什么?”
朱长乐摸摸鼻子,心知是自作多情,但总比他一路上自言自语,海宁都不理他的情况要好。
“谁教你不理人,我当然只有自言自语娱乐自己了。”
这么说倒是她不对了?
浓密有致的翠宇微微蹙起,瞪着朱长乐,海宁发觉自己对朱长乐是有点不客气,就连面对那个讨厌的呼颜鑫,她都还能忍住脾气,客套地应付。但不知为什么,面对朱长乐那张嘻皮笑脸,她连客套都想省了。
见她只是皱着眉瞪他,沉默不语,朱长乐只好再度自言自语了起来。
“一路上,你停也不停,走得我气喘如牛,现在休息一下,也好啦。可你不是急着见令师吗?还是你也想坐下来休息,让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谁有心情听你说笑!”她的语气仍是不怎么客气,但态度和缓了些,指了指湖中心,接着道:“师父应该就在那里。”
“咦,你怎会知道的?之前你不是还不知道令师跟呼颜克进了蒹葭园吗?”
海宁在湖畔的草地坐了下来,将下巴颊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