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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喜欢吃甜品吗?等我们游过虎丘之后,我带你到苏州有名的桃花坞大吃一顿。你可知你瘦了不少,我真担心要是不能牢牢的抓住你,你就要乘风飘上月宫,不理我了。”听他语调越发可怜,一双眼睛却晶闪的圈住她,舞妍娇羞的转开脸笑,心房一阵一阵的甜蜜涌来、这家伙敢情是早膳吃了蜜,嘴这么甜人。
“乱讲,我又不是嫦娥、怎会跑到月宫去?”
“你不是嫦娥吗?”他故作惊奇的眨着眼,还把脸靠向她。“我还以为你是呢。”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男子迷人的气息又充满她鼻腔,舞妍羞得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以往两人相处时,赵珞光烦心体内的冰焰之毒都来不及,哪有心情谈情说爱。然而冰焰之毒既去,他自然有心情施展魅力,打算将心上人迷得心荡神驰,向他投降。
“别闹了。从来没人说过我是嫦娥,杨贵妃还差不多呢!”她自嘲道。忆及昔日还对“杨贵妃”一词敏感和难堪,现在却能讲得不痛不疼,是她的心情改变了吗?
“有这么瘦的杨贵妃?”’赵珞眼中充满怀疑。
“你忘了初见我时的样貌了吗?”她笑着打趣。
那时她是比较丰满,想到她是为谁衣带渐宽,赵珞眼里净是歉疚。
“都是我连累了你。”
“别这么说,是我心甘情愿。”
她说得情真意切,他则听得意惹情牵,不禁将她拉得更近,星眸里烧着两团火,熊熊的笼罩住她。“如果你是杨贵妃,”他低沉的嗓音浓烈如酒,“我愿是那唐明皇。”
“不好!”谁知舞妍却嘟起嘴摇头。“唐明皇后来杀了杨贵妃。”
“那……”他有些尴尬,改口道:“我们不要做杨贵妃和唐明皇,我们做……”该做什么呢、脑中的古人没一个够格拿出来做为谈情说爱的模范,要说到近人,拿姊姊疏影和姊夫楚行云当范例是很不错,但姊夫老被姊姊吃得死死,他又不愿意。
正当赵珞还在绞尽脑汁,看两人杵在街道中心不往前移,也不住左、往右,只顾着眼对眼、鼻对鼻得引来路人侧目,指指点点,有碍观瞻,向来谨言慎行、颇有古代迂儒之风的活活忍不住上前提醒。“珞少爷,我们不是要上虎丘吗?那得再往前走,左拐过那道桥,才能出阊门。不过我们最好在这里上船,因为走路太远了。”
“郁活活,我认得路!”被人扰了兴致,紧接着又让舞妍发现路人暖味的眼光,羞得甩去他的手,赵珞有满腹的怨气。瞪了眼无辜的小厮后,连忙上前向佳人陪小心,哄得她又愿意让他牵了,方要一旁无聊得直打呵欠的活活去雇船。
三人坐上画舫,赵珞因不打算上城外的枫桥镇参观寒山寺,故而直接道:“寒山寺因张继的‘枫桥夜泊’而大享盛名,其外貌实际上平淡无奇,我们就不去参观了。
倒是不着、不惑两位大师在回转少林之前,在寒山寺挂单了不少时日,临去前跟我们道别时,还一直对寒山寺藏经阁内;环壁嵌着家人所写的‘金刚经’石刻大为赞赏呢。”“听你这么说,我倒想念起两位大师。多亏有他们一路相伴,不然我们没这么容易来到苏州吧。”舞妍的思绪一下子飘到那段祸福相倚、共患难的日子。
那时候她一心挂念着赵珞身上的冰焰之毒,无心想其他事。岂料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感情。虽然知道他亦非无动于衷,但舞妍心里仍有些忐忑,不知这番情悸是否能天长地久。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自己的患得患失微感忧郁。记得初时只想着能陪他到毒伤尽去就已满足,如今却要更多,她是不是太不知足了?照以往的个性,她是根本不会想这么多。那时郑文柽老给她钉子碰,她都能越挫越勇,不像现在老想着要是赵珞不喜欢她了怎么办,要是他只是感念她的救命之恩才对她这么好,自己又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