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她的手……扶在他的……体肤上的触感是如此美好,同时还该死的真实,不可能是隔着层衣物……他低头一瞧,发现上衣不知所踪,惊愕之下,被口水呛住,剧咳了起来。
“岳翕……”善善担心地为他拍背,柔软的小手落在他光裸的背部,带来阵阵引人心痒的酥麻感觉。
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没想到你会受寒……可是我以为你内息充沛,能自动运功抵御晨间的寒气,才没有再想办法……因为把你的衣服洗了,现在还挂着风干呢。”
她自责的语气引起岳翕方寸间微微疼痛,“我没有受寒,只是……”
看进那双盈满歉意的美眸,他苦涩地扬起嘴角,纳闷着为何她做了那些事,还可以显得如此甜美、无辜,仿佛让他受寒便是她所认定最严重的事了!
“只是什么?”善善困惑地问。
“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怎么可以……”他叹气道。
没料到他一醒来,什么甜言蜜语都没有,却对她说出这种话,善善满心的喜悦和甜蜜顿时化为怒气。她羞红芳颊,深邃的明眸似要冒出火来似的瞪视他。
“你是什么意思?”她芳唇抿紧,语音在盛怒下显得尖锐,“是怪
我不该救你吗?”
“我没这个意思……”他越是焦急,越是语无伦次,“公主的救命之恩,岳翕刻骨铭心……不,是终身难忘……只是,咳咳……也没必要这个……脱我衣服吧?”
善善脸上一阵烫热,心里好气又好笑。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在乎繁文缛节,计较她脱他衣服。
可话说回来……芳心一阵猛撞,突然感觉到手心下的肌肤烫得炽人,她连忙收回手,转开眼光不敢看岳翕。
先前太过担心他,没有想到男女之别,经由他的提醒,才发觉自己的作为的确是逾越了男女之间的分际,怪不得他误会。
她清了清喉咙,“我当然是有必要才脱你衣服嘛!”说完之后,她显得理直气壮了起来,“之前以解毒珠为你驱毒,你体内的蛇毒全藉由汗水排泄出来……看你一身粘腻,我才帮你……呃……擦了一下,顺便洗了衣服。因为衣服没干,才没帮你穿上呀!”
岳翕张了张嘴。
“难道你要我任你一身臭汗地躺着,不去管你吗?”她嗔怪地斜睨向他,那娇媚的情神顿时让岳翕难以招架,俊脸发烫,不敢再看她。
他咳了咳,“是我误会公主了。事急从权,原是怪不得公主……”
“怎么?你还想怪我呀!”她气恼着。
“下……官不敢……”
这令她更生气了。
以为经过这番同生共死,岳翕会改变态度,没想到清醒过来说没几句话又故态复萌。
“你是故意恼我是不?”她眼眶一阵灼热,豆大的珠泪登时滚出,“枉我不顾性命地救你,却换来你的冷心无情。岳翕,你好可恶!”
“公主……”他想为自己辩解,奈何满肚子的苦水却一丝也吐露不得。
“你要是真的无情也罢,偏偏你似有情若无情,惹得人家情丝缠绕,难以自己!”
“公主……”他有吗?岳翕心情一阵悸动,他不是把满腔的柔情全都锁在心里,一丝也不敢显露出来吗?芳兰公主怎能察觉?
“更可恨的是,你为了阻止我答应奇克雷的条件,居然转身就跳下崖,临跳下崖前,还抛给我一个似有万千心意来不及说出口的眼神,害我忍不住猜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顾一切地追着你跳下崖,想问个清楚……”
“你是为这个原因才……”他错愕着。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这么做!”冒火的眼瞳里闪烁着某种意味尖刻的嘲讽,就不知这嘲讽是对她自己,还是岳翕了,“在被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