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带着人给我溜了!”云爷爷不客气地说道。“更何况我只打算在台湾停留一个礼拜,这件事还是尽快解决的好,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但是不管云爷爷的气势如何强悍、严厉,云翼宇都有办法不当一回事,挑衅地回敬。
“不行,我说了有工作。”
“什么!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
云爷爷恼火得直喘着气,也让他的父亲再也看不下去。“翼宇,你就照爷爷的话去做,爷爷的身体不好,禁不起你气的。”
云翼宇的父亲是个斯文儒雅的中年人,以前也像云翼宇一样,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只不过他的个性着实太过温吞,因此只能够接受家族的安排,舍弃了他最爱的考古学,而进入贸易公司工作。
云翼宇每每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无法忍受将来得跟父亲一样,蹲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生菇、发霉。_
但云翼字即便再怎么不欣赏,但他还是他的父亲,因此他只有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来投降。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带她过来。”然后他起身往外走,却被云爷爷给喊住了。
“翼宇,记得回来。”
云翼宇却反身回了他一个讥诮的笑,便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云翼字的父亲不由开口问了云爷爷。“爸,你打算怎么做呢?”
他不明白,明明爸爸是那么地欣赏翼宇,也希望翼宇回去接管一切,却总是说出一些违心之论,结果每一次这两个人只要一遇上,就会像这样吵了起来。
唉,爸爸他明明很高兴见到翼宇的呀!
云爷爷看着他,意外地朗朗大笑几声。“我只是想看看那娃儿跟翼宇配不配,其他的事我不会管的。”
对,只要那小兔患子能够通过他安排的戏码,他要怎么唱歌、作曲,都随他去了,他这个老头子只要等孙媳妇为他们云家争气生下个男孩就好。
而云翼宇的父亲则是和翼宇的母亲相视皱眉,不明白这对爷孙又打算怎么斗法了,唉。
“走吧!我们去钓鱼!”
花罗衣一被云翼宇送上车,就听到这句话而吓了一跳。
“什……什么?钓鱼?那工作呢?今天我们不是要去拍CD面和海报吗?”什么时候成了钓鱼?她怎么不记得了。
见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云翼宇却笑了笑,将车驶上了高速公路。“放心,那些我都安排好了。”
他方才在车上打手机给严觐扬说要取消工作,和花罗衣两人一起休息个几天,而严觐扬简直是没有把他的耳朵给吼聋了——
“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翼宇一个人逃难也就算了,毕竟他是自己公司的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再处理,但是花罗衣就不一样了,她是经纪公司的模特儿,他要怎么帮云翼宇脱罪?说他带着他们公司的模特儿私奔了?而且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嗅,他的火气上来了,纵使按着怒跳的青筋,依然平静不下来。
“我也没有办法,谁教老头子突然跑来台湾说想见孙媳妇,我当然只好带着她一起逃命。”云翼宇苦笑地道。
就连他,也是刚刚才甩掉云爷爷派来跟踪他的车子。
揉着太阳穴,严觐扬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他,只好问道:“你想去哪?你总得给我一个能够找得到你的地址。”
“我本来是想到你的别墅窝一窝,但是我爷爷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我打算开着车到中部租个度假小屋,和罗衣一起去钓鱼。”
“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享乐?”
“有什么关系,反正等避过风头再说。”
否则他实在很担心,柔弱的花罗衣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