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因为见不得光,肌肤总是异常的苍白,大概就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转过头,又是一晕,抓住桌沿想稳住自己,却不意打落了摆在桌上当样本的那盆兰花。
匡啷一声,让正在楼梯间的伍东懋吓了一跳,三步并成一大步地快步奔了进来。
「发生了什麽事?」看到碎落在地上的兰花,他朝她奔了过去,在她的身旁蹲下,「你还好吗?」
她浅浅一笑。「没事,打破了花盆罢了。」
他担忧的看着她,也发现她愈来愈苍白的脸色。「你是不是不舒服?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彻底的检查。」
她蹙眉。「不去,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
他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那我让医生到这儿来。」
「不需要,我根本就没事。」她否决掉,很快的改变话题。「对了,以後别再叫人送衣服、首饰过来了,那些东西我根本用不上。」
从她住进这儿起,原本空无一件女人衣物的衣橱,如今已挂满了整柜的名牌服饰,让她每次打开衣橱总要皱起眉头。
「不喜欢?」拉起她的手,这才发觉她的手好冰冷,他立即用自己的大掌包住她的双手。
看了他一眼,他的一举一动,总是温柔的让她窝心。「无关喜不喜欢,是根本穿不完,何须这般浪费?」
「你这是在帮我省钱吗?」他想了想,站了起来,拿下一件外套为她披上,又走到窗口,关上窗。
「别关。」她急喊。
他回头,皱起眉头。「天冷了,老是开着裔,容易感冒。」
「这儿太闷了,我需要一些新鲜的空气。」没有多想的,她直觉说着。
他顿了一下,问:「想不想到国外散散心?」
「出国?」她愣了住。
他点头。「想去哪?除了美国外,哪里都行。」
「为什麽美国不行?」她不明白的看着他。
「只要有存在他回忆的地方,都不行。」他口气霸道的说着。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她挑了挑眉。「『他』是谁?」
伍东懋的眼神擒住她的,她可以明显的感到他的怒气。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臭脾气,真是十年如一日,只是她不明白,这回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事?
「你最近和谁见过面了?」
「哦。」一个单音。
她懂了,他指的是方柏睿,说真的,她都快要忘了见过他那件事情了,最近脑子好像愈来愈不中用了,常常记不住事情。
「哦?就这样?」他瞪着她。
「不然呢?」她问,有些不耐烦。「想必你的手下,已经把那天的事情钜细靡遗的向你报告过了,现在你还需要我再重播一次吗?」
「那不一样,我希望你对我绝对的坦白。」他将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开始爱抚着她的颈部。
她颈部的脉搏狂乱地跳动着。「在你对我仍无法信任的同时,就无权要求我对你坦白些什麽。」她几乎呻吟了,他的手要是再这麽乱动下去,她如何开口说话?
他的手滑人她的衣内,握住她-边的丰盈。「你想多了,那不是跟监,是保护。」他的嘴在她颈项的脉搏上吹气。
她仰起头,被他搔动了某条动情神经,全身引燃颤栗的火热。「不管是跟监还是保护,我都不喜欢,如果你硬是要这样,那以後我不再出门就是。」
「你的脾气真臭。」
「没有你来得臭。」
他已经抱着她来到床前,他的唇在她太阳穴旁轻轻摩擦。
她享受着,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而她愈来愈喜欢这种迷迷糊糊、缥缥缈缈的感觉。
他的吻温柔的落在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