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只见管萦萦娇娆的身躯不停穿梭在主子和各个执事的办公室间,像只花蝴蝶似的。而可怜的楚朝阳,则是呆呆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眼看著公文一封又一封、卷宗一个又一个的叠在他面前,他还是无动于衷。
“他好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孟维安站在门口,同情的看著里头的男人。
“没用的家伙。”向来以毒舌派掌门人自居的宗遥毫不留情的为楚朝阳的失魂落魄下了注脚。
“这种感觉我懂。”东方珣同情的看著楚朝阳。
“哟,为什么?”蹬著橘色高跟鞋的管萦萦把手搭在东方珣的肩上,娇艳的脸蛋也探出来。
站在门口的三个男人一致瞪著她。
还敢问为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就是为了她这个大祸水。
“干嘛瞪人家嘛?”管萦萦一脸无辜的看著他们,她努努小嘴,“你们好凶,仗势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东方珣率先冷笑,这个女人要是能称为弱女子的话,全天下的女人大概都是烂泥巴了。想起上次的口红印害他回家差点闹起家庭革命,他就想一把掐死这个“弱女子”。
“我从来没看过这么骚包的弱女子。”宗遥扯扯嘴角,抬起下巴睨著比他矮上许多的管萦萦。
“老娘也从来没看过哪个男人长得跟女人没两样。”要比嘴贱,管萦萦从来就不会输给别人。
东方珣和孟维安看了看宗遥那美丽的脸庞,禁不住的笑出声。
宗遥锐利的眼眸转向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男性同胞。
“哼,总比某人好,成天把自己弄得跟小骚包似的坐男人大腿,花心!”毒舌派教主毫不留情的出口削人。
“哟,不知道是哪个女扮男装的家伙还让我坐他大腿,说一套做一套!”管萦萦故作妩媚的拢拢发丝。
孟维安有点受不了的看著他们两个,对东方珣说:“这两个人很奇怪,互骂归互骂,又喜欢找对方。”
东方珣叹口气,“他们两个一凑在一起就吵翻天了。”
“没错,那里头那个怎么办?”孟维安指了指依然呆滞的楚朝阳,“总不能放他这样下去吧?”
“是不能。”
“呆坐一整天却跟我领同样的薪水,不合理。”孟维安眯了眯双眼。
东方珣瞪大眼看著他,“你到现在只想著钱?”
“没错。”孟维安诚实的点头。
“可是他正在为情所困耶。”东方珣指指里头的那个蠢蛋,极力替他争取别人的同情。
“这是正常的吧?反正他为情困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到无法同情他了。”孟维安语气很冷淡。
“那你来这里是……”
“来看戏的,而且大家都在偷懒,我怎么可以工作呢?要公平。”
“我看你是因为大家都领一样的薪水却没做事,所以也跟著不工作吧?”东方珣冷冷的笑,脸上挂了好几条黑线。
身为他们的老板,有时候东方珣真后悔雇用这群怪异到不行的员工。
他的三个执事,一个爱钱,虽然工作认真且有效率,但只要另外两个家伙不工作,他老兄也会自动罢工;另一个嘴贱又爱管闲事,虽然很有企图心、工作能力又好,但只要碰到能让他的舌头毒害别人的机会,工作对他而言可能比屁还不值;第三个热情大方、聪明干练,对工作也充满热忱,算是三个执事里最正常的可造之材,无奈他爱错人,所以经常为了祸水而处于呆滞状态。
至于他的首席秘书长,能力不输男人,又具有男人所不及的美艳和娇媚,在商场上的确是他的好帮手,可惜的是她喜欢坐男人大腿的习惯,一向只限于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哪天要是她每个男人的大腿都坐,那么寒武集团就有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