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振风怎么会在她面前,这是梦吗?可是肩上的伤会痛,证明她并非在作梦。
“你知道吗?你在我家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
可想而知,宫里正为她突然的不见忙成一团。
她见着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一套轻便的女装,惊惶不安地瞪着他,“我……这衣服是……”
原振风知道她想什么,缓道:“衣服是我请婢女帮你换的。”
戏蝶闻言,放心地呼了口气,想到一天一夜未回宫,她急忙拉开棉被。“我……必须……回去。”她挣扎着要坐起身时,过大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她痛得咬住下唇,强忍那刺骨的疼痛。
“躺好!”原振风将枕头垫高,让她躺坐于床上,他端来煎好的药汁,以匙舀了一口在她唇边。“若要伤早点好,就把这碗药喝了。”
口干舌燥的她顾不了跟前是她最讨厌的东西,连忙喝入口,当味蕾感受到苦味后,小脸一皱,正要吐出来时,原振风的黑眸一黯——
“我可警告你,别把我辛苦熬好的药给吐出来!”
在恶势力下,她只好乖乖地把药咽下,却拒绝再喝第二口。
原振风见状,对她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喝,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话完,他急速点了她身上几个大穴。
戏蝶全身使不上力,更别说运内力解穴,她只能瞠大了眼,不晓得他要对她做什么?
原振风先是浅尝一口药,忍不住皱起眉,“这药真苦,难怪你会想吐,但为了你性命着想,你就忍一忍吧。”语毕,他将所有药汁含入口,以唇封缄,将药汁慢慢哺入她的口中。
戏蝶脑中时空白一片,随后,眼眸涌出泪水,任那苦涩的药汁滑入喉。
原振风确定她将药全入喉后,离开她的唇,顺道解开她的穴。
“你……这个登徒子、大色狼,竟敢……轻薄我……”女儿家的娇羞与委屈让她只好想哭,但性子倔强的她,又不想让人见她软弱的一面,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见她娇茬而无助的模样,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把她纳入怀,好生安慰她一番。
他承认,自己方才举止是过分了点,但她不肯喝药,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我对我刚才的行为向你致歉。”话落,他突然轻柔地抬她的下颔,另一手在她的唇上轻轻抹上金黄色的液体。
“你——”她眼中有着不解,这家伙又想干么?
“你舔舔看,很好吃的。”
戏蝶先是怯怯地瞄了他一眼,瞧见他鼓励的眼神后,舔了一下,小脸瞬间点上光彩,“是花蜜!”就如凝雪姊姊送她的百花枫糖一样好吃。
原振风将桌上的小瓶子塞入她的手里,“这是我娘要我拿给你甜甜嘴,她说姑娘家不爱苦药,她由江南带来的花蜜,割爱分了点给你。”
娘也真是的,以前若偷沾点来吃,就被她念到臭头,却对初次见面的戏蝶特别关心,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好。偏心!
向来容易分心的戏蝶,见手上有那么好吃的东西,早忘了原振风无礼的行为,苍白的容颜对他娇柔微笑,“你娘亲真是个好人。”
这是自他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着她的笑容。娇丽动人的笑颜牵动原振风百转柔情,他不自觉放柔了心,感到愉快。
“不气了?”他问。
“便宜都占了,再气有何用。”她现在的心思全转至那瓶甜美的花蜜。
原振风确定她不气了,便缓声问:“宫里你有床不睡,昨晚三更半夜潜入我家做什么?还教刀气伤到你初愈的伤口。”若不是戏蝶溜进他家,她肩上的旧伤也不会因而裂开。
提起这个,她就有气。
“还不是你偷拿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