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及闻到的香粉味,心存怪异。
他脸色倏然一变,下意识甩甩手。
那偷儿……胸部的触感怎么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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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振风快马回府,将爱马交给门旁的小厮后,穿过门庭若市的茶行,再穿过中院的小型晒场,绕过大伙习惯于树下乘凉聊天的大榕木,转过假山及小池塘,终于来到后院他休息的地方。
爹娘为何又上京来烦他!
当管事至刑部告知他此事时,说实在的,他很不想回来请安。
厅内,正专心品尝各种茶叶的原氏夫妇,瞧见许久未见的儿子,原夫人高兴搁下手中的青瓷杯。
“风儿,娘好久没见到你了。”闺名杨少妹的原夫人热情趋步至前。
“爹、娘,您们近来可好。”
原家老爷原昱不正视他一眼,气定神闲以茶掏掏出泡过数回的旧茶叶,添了些许新茶,注满开水,再淋上热水。
爹是怎么了,理都不理他?
不是他自夸,江南茶叶向来以原家马首是瞻;茶品多,制茶的方法更是独到,虽然现是夏秋交际,接单方面倒不忙,但得有人掌理生意,他们应当在江南坐镇才对,怎么有空来找他?
“好好好,娘想儿子,趁押送今年制好的新茶进京之际,顺道来看你。”年过四十的杨少妹,姿色不减当年,风韵犹存、魅力不减。她打开桌上某个小竹罐,茶叶的芳香随之飘出。“这是今年茶园里最好的明前茶,大部分在几个月前都送入宫中,但娘特地留了一大罐给你。”
“谢谢娘。”原振风收下。最上等的茶都饮过不下百回,他通常将茶叶转赠他人做人情。
“久未见到你,你变瘦了。”她慈爱地拍拍孩子的脸颊,不忍他操劳消瘦的模样。
“我在南北两京奔走多年,餐餐吃得饱,日子还算过得顺心,您别瞎担心。”原振风讨好地为母亲斟上茶陪笑。
“要我怎么不担心,娘十七岁就和你爹成亲,十八岁生下你、如今你都过二十七,还不想成亲,是不是想让原家绝后,让我们两老抱不到孙子?”杨少妹说到痛处不免唠叨。
见亲朋好友个个儿孙满堂、清幽享福,而她还得帮夫忙家业,想到此,她含恨地瞪了不长进的儿子一眼。
一直默默不语的原昱在不知换过第几回茶叶后终于开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你该懂吧。你身为原家的独子,有承传香火的责任,关于这点,你应该比我还明白。”这话说了几百次,不知这孩子有没有听进耳里。
原振风翻眼掏耳。“又没说我不娶妻,只是会晚点。”
晚点?但底限到底是何年何时呀!
原昱重重放下手上的杯子,怒目瞅紧儿子的嘻皮笑脸。
“你到底要何时才娶门媳妇进门啊?别跟我说你要到快四十岁才给我娶名小姑娘,我可是第一个就不放过你!”他原家子孙可不兴老牛吃嫩草的婚姻。
原振风无奈淡笑,他娶妻不是来当奶妈的,爹实在想太多了。
“爹,我有忙不完的公事,哪有时间认识姑娘。别逼我,好吗?”每次都念,他耳朵都要生茧。
杨少妹也有话要说:“若要忙,光是茶园的事情就够你忙的,再说爹娘都老了,想享享福,你就卸下官职,回江南好好学习经商之道,原家的茶园需要你啊。”原家三代单传,家里就只有他这个孩子,家业到头来还不是要他管,早早脱手,他们两老才能落得轻松。
提到掌管家业,他忍不住皱眉。
“娘,皇上器重我、任我重职,我岂能有负皇恩美意呢!您瞧瞧爹,他依旧英俊、身强体壮看起来才三十多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