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龙阎房间内。
「脱。」梁欢欢双手插腰,逼着龙阎脱下衣服。
「不脱。」龙阎可是大丈夫,哪里能说脱就脱。他在长椅上,转了个身,倒了一杯茶喝。
「你不脱,我怎么洗啦。」梁欢欢正对着他坐下,嘟嘴抱怨。
「那就不要洗了啊。你已经洗了很多件,不差这一件吧。」龙阎看了她一眼。
「不行,就差这一件了。」梁欢欢认真地说。「这件洗了,你的衣服,我才能洗齐了。」
「这很重要吗?」龙阎皱眉,她的有些坚持,对他而言,实在难解。
「很重要。」梁欢欢一双黑眸,睇盼着他,细声碎吐。「我被抓来,都已经一个月了,我看我爹娘,就快派人来接我了,我想在这之前,能亲手洗过你所有的衣服。」
她竟然把为他洗过所有的衣服,视为这样重要的事情。
龙阎深幽的眼眸,轻轻地柔了,淡淡地酸了。
一个月过了,他们分开的日子,近了。
龙阎忽地勾了抹笑。「你既然有这样的心愿,我只好牺牲点,成全你了。」他手一伸,当着她的面,宽解上衣。
他厚实的胸膛,裸现在她的面前。
梁欢欢在寨子走动,不是没看过男人精赤的上身,可是她没料到他就这样脱了。她的眼睛,不该地看到他的所有。
她愣了一会儿,才想到要叫出。「啊!」
一张俏然的玉颜,烧成火红,她手脚慌乱地想逃开,偏偏她和他同坐在长凳上,她的脚被他的脚一绊,她不但没能起身,整个身子,还失重地后仰。「啊!」她又转了声惊呼。
他实时搂住她的腰,一上一下,与她同时倾在长凳上,眉眼相对。
他突然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她,暖热的呼吸轻吹过绋烫的秀颜。
她叫他看得晕眩,本来就怦跳的方寸,更加狂急,陷入无法思索的混乱中。
她不是不曾触过他的胸怀,但是那里总让她安心倚赖,而不是像现在。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身体莫名绷热,像是有团火窜奔,灼滚她每一寸的肌肤。
他靠她,竟是越来越近。
迷乱中,发烫的樱唇微启,她需要空气哪,还想要……她不知道。
媚红檀口,软吐馨香,像是蜜甜的呼唤,正向他索求更多的……他昵近她,与她几无空隙。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惊扰了酿蓄的春意。
他叹了一声,倾低在她的耳畔。「以后不要随便让男人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他对她……该生的情,该动的心,还有该死的欲……一样不少。
龙阎敛摄心神,坐了起来。「等等。」他对外喊着,手一伸,拉着她起身。
碰到她的手时,他微扬了一抹笑--他们俩都溽了些些的汗哪。
龙阎把衣服脱了,递在她眼前。「你要的。」
「可恶。」她目光无措地别开。「你要脱衣服之前,不能先说一声吗?」
他好笑地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样子。「你叫我脱之前,就应该想到我这样子。」她的模样,可爱得教他生了歹念。
不管了,他决定要再逗弄她了。他霸在她面前,让她无处起身,让她非看着他不可。
粱欢欢咬着唇,斜睇他一眼。她不知道怎么了,目光竟不自觉地移到他伟岸的胸前,她赶紧躲开,把她所有莫名的反应,都归罪在他身上。「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人不姓龙,你姓狼,色狼。」
他一笑。「那你为什么要叫色狼脱衣服?」
「你有病啊,你不脱,我怎么洗。」她脸上的红热,一直褪不下来,只能快速地从他手中抓走衣服,急急起身。她向左倾,他也向左倾,左右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