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佞的勾起唇,定定的望着她,而后挑衅似的缓缓俯下头,用他的舌轻舔过她的唇瓣,引起她浑身一阵颤栗。
「你瞧!你的身体并不讨厌我这么做。」
慕容灏风得意的瞅着她,勾起一贯的邪气笑容。
「那……那只是……发抖罢了。」
盼云倔强的别开眼,辩称道。
「发抖?」
他饶有兴味的挑起眉,而后伸出两指沿着她嫣红的脸蛋缓缓滑下她的颈项,而后在她纤细的锁骨间来回轻抚,直到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襟,悄悄地滑进她雪白的胸口……「够了!」
盼云气息不稳的遽然拍开他的手。
看着她涨红的脸蛋,剧烈起伏的胸脯,他忍不住扯开了唇。
「你浑身烫得简直像个火炉。」他闷着笑,下了结论。
「你……你管不着!」
盼云下意识的将双臂环胸,恼羞成怒的低嚷着。
看着她双眸里的怒火,以及双颊染上的嫣红,慕容灏风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几乎是立即的,他面无表情的松开她遽然转身。
「我会开药方,请银婶煎了送来。」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慕容灏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而门内,是已然瘫软了双脚的她。
???夜静声息,山间的夜静谧如画。
晚风拂过树梢的□□声,与湖面上潋起的水波共成一律,却衬得灯火微暗的苑落,益加的沉寂、静谧。
一轮银白的新月斜映在廊簷,偌大的凌风山庄人声皆息,惟有花园、曲径上留有几盏纸灯。
一抹黑色的人影,就微暗的夜色掩护下,自风苑旁闪了出来,行迹鬼祟的沿着屋边来到「药苑」外。
他左右张望了下,而后施展轻功双脚一蹬,无声无息的跃过石墙。
黑衣人显然相当熟识这里的地形环境,一落地,双脚竟不偏不倚落在苑内栽植珍贵药材的药圃上,松软的泥地丝毫没有洩露他的落地声。
他一定神,随即往苑内最里侧的房间走去,当他在隐约看得出木匾上写着「炼药房」三个大字的房前站定,凌厉的双眼不觉一。
一反方纔的冷静与沉着,他冲动的奔上前去。
一伸手想推门而入,却猛然惊觉门竟然——落了锁!
「可恶!」
黑衣人咬牙低咒一声,愤恨难平的用力扯着铁锁。
亏他忙了大半夜,没想到到头来竟只是徒劳。
只是,他没想到慕容灏风竟然会有所防备,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以往炼药房是从不曾上锁的,怎么今晚竟然突然多出一把锁阻挠了他的行动。
这究竟只是碰巧,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一想到这,他不禁有些不安起来。
他警觉的遽然转身,看着阒黑一片的四周,开始一步步的往墙边走去,深怕一旁有人埋伏守候着。
看来今晚只好先离开这儿再说,明天再好好的想办法了!
他双脚再度一蹬,两个不落痕迹的凌空翻,在空中划出两道漂亮的弧形,这道黑影就这么跃出了药苑。
夜沉沉,月似乎更加澄明了……???
慕容灏风确实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回春圣手」,才服下两帖药方的馨儿,在两天后的一个清晨醒了过来。
见到惟一相依为命的弟弟终于恢复了神智,盼云比谁都还要激动。
「馨儿,你可终于醒来了!」
一见到馨儿那双灵活的大眼,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哪儿疼?还是你肚子饿了?姐姐马上去煮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