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扫过众人,缓道:“楚兄,大伙全当鱼姑娘是不祥之人,可你注意到了没?凡翩翩插进一脚的案子,定能在短期内无故破案。”
语毕,一阵哗然。以往只注意到这鱼家大小姐的破坏程度,哪时发觉到她的破案天分了?想想这天龙帮在长安城里为非作歹数年之久,还是经她临阵一脚,才把卢臣一干人犯莫名其妙地缉捕到案,而其它的小案如前年的劫银案、去年的掳人勒索等等不胜枚举的案件……
没错,全都因鱼大姑娘加入,而莫名其妙地破了案!
当下,那在场的数十对眼光好生崇拜地盯着鱼网瑚,像是在瞧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楚天刚心一凉。他虽涉世末深,可也猜得出这姓冷的目的无非是洗清鱼翩翩的恶名。但,他俩既不沾亲又不带故,何以要为她洗清臭名?光瞧其他人死盯着鱼翩
翩看,他全身便不舒服起来!
“除此之外——”冷如影还在那慢吞吞地说道,嘴
角是似笑非笑。
“怎样?”那十来个捕快齐声问道。
“鱼姑娘的性子本就不如同其他闺秀,要她憋在闺
房里也是折磨,不如趁此机会多多磨练她,将来也好夫
唱妇随——”
“夫唱妇随?”那十来个捕快个个睁大眼,瞧向冷捕
头。
“将来成为鸳鸯双捕。”冷如影神色变化极快,含情
脉脉地注视网瑚——“从今儿个起,我打算同翩翩培养
感情。”
“呢?”她张大嘴。这,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培养感情?”捕快们是应接不暇。堂堂万平县的名
捕竞瞧上长安县的瘟神?
“胡扯!”楚天刚可不能再任由他胡搅蛮缠下去,挺
身在鱼翩翩面前,免得这姓冷的老一双贼眼猛瞧她。
“翩翩是我的未婚妻,你又岂能打她主意?”
“楚兄是读书人,当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说,
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背我也瞧过,早该算是我的
人,我追求她又有何不可?”
“冷捕头若坚持如此,我也无话可话。可翩翩的清
白已被我毁……”
“呢?”鱼翩翩睁大眼,什么时候她的清白被他毁
了?
楚天刚得意道:“你瞧过她的背是情非得已,可我这未婚夫是经过她点头答允,不但瞧到了她的背,还吻了她。你道,她是不是该属于我的?”
压根没发觉鱼翩翩的脸候地红透了。
那在旁看好戏的捕快们是嘴巴再也合不起来了。
天!在一刻钟以前,鱼翩翩尚是长安县的瘟神,怎么现下却成了两个男人争夺的宝贝?尤其这两名男子各有出色之处,却不顾颜面,当着大伙的面前抢,是不是有点像一对公狗抢老婆?
“吨,楚天刚……”鱼翩翩小声地叫他。
“这是男人家的事,你女人家闪一旁去。”话还没说完,忽地感到有人端了他一脚,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除了那母老虎外,还会有谁敢不要命的踹他?
可说来也奇怪,以往她踹他是痛个三天三夜还没完,如今端他一脚如蚊子在叮;是她舍不得端他,还是他的皮变厚了?
“总之,男未婚,女未嫁,我便有权追求翩翩。”冷如影坚持得很:“你肚里虽有几分文采,可危难之际又能保护她吗?不是我自吹自挡,论功夫、论医术,我皆胜你一筹;若论甜言蜜语,呵,你可曾同她说过好话么?”
“对啊,楚公子可曾同鱼小姐说过甜言蜜语么?’’那捕快们转向楚天刚,齐声问道。
他一咬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