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小姐,你就忍着点嘛。谁叫你爱管闲事,人家手
里有刀,你硬要捉他,这下可好,你不想让老爷知情,
不敢请大夫,只好由我这蒙古大夫喜鹊出马了。”那喜
鹊是叽哩呱啦说了一堆,心也疼了好久,脚板也早长水
泡了。
今儿个,她们才算命算得好好的呢,哪知小姐忽地跑去追偷儿,害她没跑过路的丫头也忙追上前,到最后钱是抢回来了,可小姐的玉臂却给划了一刀,刀伤虽浅,将来却也会留下疤痕,到时那楚家公子嫌弃,这可怎么得了?、 “小姐,你——信不信那算命仙说的?”
鱼翩翩疼得叫了一声:
“他说什么我可忘了。喜鹊,你小心点,这可是我的手,会痛呢!”
“当然会痛!,,那喜鹊用力缠好纱布,将绿衫袖子放了下来,收拾起药箱。
“你是活该,都几岁的人了,早该嫁到楚家,你偏象个没事人!人家许府少夫人才十七岁,已经有两个小宝宝了呢!”
鱼翩翩一听这些宝宝经,她的头就痛,干脆赶走了喜鹊,自个儿留在闺房里发呆,半晌忽瞧见那窗外月色,喃道:“今儿个月圆,外头月色又好,我干嘛不出去赏月,留在这里发呆?”
一来是闲不住;二来是伯睡了又梦见那个忧情男子,也不管有没有受伤,先溜到花园赏月再说。
瞧,夜凉如水,可也淡淡散发一股花香气,她也挺喜爱的;其实,小女子心性她也略具几分的,才不如长安县百姓说得那般可怕,什么瘟神、母老虎的,简直破坏她的形象嘛!
忽地,随着夜风的吹拂,夜空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人声话语,虽是隔着厚实的墙,那夜里传出的声音却特别清楚——
“我说,儿啊,你究竟何时才肯娶瑚确为妻?鱼老同我说了好几回,就盼你早日点头!咱们这样把人家黄花大闺女搁在那儿,也不是办法嘛。”
那鱼翩翩好奇地循声走去。咦,怎么这声音从石墙里透露出来?石墙的另一边是楚家院子,难不成是楚家人在说话?怎么以往她都没听见过,这回听得特别清楚?
想了想,暗骂自个儿笨。以往她鲜少来花园赏花嘛:就算是有,也不曾在夜里来过,当然不知这石墙隔不住人家的密谈。
密谈?鱼翩翩禁不住起了好奇心,耳朵管不住地竖
了——
“爹,要我同那母老虎成亲也行,只要她先学会怎
么服从丈夫!你可知今儿个她竞在大街上明日张胆地奔跑,就为了迫那偷儿?”
奇怪,声音挺好听,而且又十分耳熟……说话的是谁啊?
“这……儿啊,翩翩从小就跟着色老习武,性子自
然不同其他女子,加上她娘早逝,多少是缺了点女人
味,可这不打紧,等你娶她过门,再好好地教导她三从
四德,也许……”
“也许我还没来得及传宗接代,就被她给活活打死
了。”语气里流露出不屑的口吻:“爹,我楚天刚好歹也是个男儿之辈,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也不能让个
女人欺负了。要我娶她也成,成亲一个月后,准我纳妾
一房;再过数月,再纳一房,如她答应了,我二话不说,立刻登门提亲!”
原来他就是那迟迟不愿娶她的楚天刚?还没娶她
呢,他竟想纳妾?她是气得咬牙切齿,非要瞧瞧这花心
郎究竟是何等模样,‘竟敢发出如此豪语2
敢惹她鱼翩翩的人不多,个个都得付出代价。
在石墙边,有株矮树,双手一构,她是轻易攀爬上
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