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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打紧,从此以后只要她瞧见金子打造的青蛙,就非放火烧了不可。这本也不关咱们的事,偏偏这鱼姑娘生性爱打抱不平,只要她瞧不顺眼的,定有人会遭殃,她的舅舅是官府的名捕,姑娘是长安县太爷的太座,她的爹家产万贯,偏又事事顺着女儿心意。”

    那胡人听得一楞一楞的。

    咳了咳,那老人眼里是又怕又敬:

    “你大概不知,去年长安县出现了一名采花大盗,就是鱼姑娘这小名捕同那二十四名捕快一块捉到的。同你说,是要你明白,那二十四名捕快不巧全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

    换句话说,他只要敢告到官府,只怕还没开口,就遭人毁尸灭迹了。

    当然鱼大小姐的事迹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如今算是给他一个警告,但也不必吓坏他,至少不必告诉1他,上个月就有个外地人色迷迷地想对鱼大姑娘非礼,至今还躺在家中,始终没法站起身子来。

    唉!她今年都已经十七、八岁,虽早同比邻的楚家‘订了姻缘,但对方少年才子又怎愿娶个母老虎过门:

    鱼大小姐要真能嫁人就已是万幸,就只可怜那娶她过门的男子——

    倒楣喔!

    &    &    &

    真是气坏她了!

    难不成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她鱼翩翩见识太窄,才会净遇到那些一脸色迷相的男人?

    打她十五岁起,跟着青梅竹马的捕快兄弟到处捉贼缉凶,所见所闻除了那杀人魔外,最叫人不齿的便是那些专爱玷污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

    初估这两年长安县共捕获二十来名采花大盗,十名贩卖女人的臭汉子——男人是不是色得挺可怕的?整天不求温饱,反而老爱欺负女人,就连偶尔走在大街上,也有陌生男子上前意图轻薄——

    “倘若那姓楚的同他们一般,我定要将他给阉了”

    “阉?”那跟在她身后的喜鹊好奇地问:“小姐,你要阉什么?叫喜鹊来做就行,何必劳你费心费力?”

    那鱼翩翩瞄了她一眼,边沿着西市的摊子走,边哼了一声:

    “要你这小胆子的小姑娘来阉他,你敢吗?”

    “敢,敢,我当然敢。小姐,你别以为我向来都躲在你身后,可这腌猪肉、胞牛肉、胞羊肉什么的,只要你吩咐一声,喜鹊一定会去做。”那瘦巴巴的小丫头拍着胸脯发誓,差点没呛到气,就只奇怪小姐向来不管厨房之事,怎会想到腌肉?

    咳,小姐在笑些什么?笑她不会腌肉?还是笑她太过自信?

    “喜鹊,你当真会帮我阉?”

    “当然。”吹鼓的牛皮没有道理自个儿拿针刺破的。

    “那好。你去帮我把那姓楚的命根子给阉了。”

    “没问题,包在喜鹊的……”那自信满满的眼神惊恐地瞪着她,停下脚步:“命……命根子?”

    鱼翩翩好笑地回头瞧她:

    “又不是要你杀人,你怕成这副德性干嘛?爹老说

    我从小同那姓楚的订了亲,迟早是要嫁给他的,可我连

    见也没见过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同那群乌鸦一个样?所

    以呢,干脆先阉了他,以绝后患!”

    “不,不,小姐,你可别胡来,人家肯娶你已是万

    幸……不,不,喜鹊的意思是,楚公子好歹也是你未来

    的丈夫,倘若……倘若阉了他,那人家会笑话你的。”

    那喜鹊自认是冒着死谏的危险进言。

    天知道天底下怎会有这等的干金小姐?

    本以为她只须乖乖服侍小姐,偶尔陪着一块绣绣花、弹弹琴,这就足够了。哪知她到鱼府以来,就成天陪着小姐在太阳底下习武打猎的,前一阵子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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