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腰带,借力站起来,“做人不要太食古不化,我给你钱花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种投资,凭你那么聪明的脑袋也该知道你日夜打工,省吃俭用,不只可能仍付不出学费,还可能断送健康,我花钱买你的健康及前途,有什么不对?”
“敢问我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投资我?”用钱养他!说来说去就是当他是小白脸!他觉得……觉得自己好了么、好没用!
“当你是爱人喽!心爱的小情人啊!”她一点也不害臊的回答,说得既顺口又不饶舌,就像说过千百次了般。
反倒是方臣功有些别扭的问:“爱人的定义为何?如果我说我爱你,这样你就算是我的爱人了吗?”
“你爱我?”她紧捉住这三个字,像个小孩子那样兴奋的追问。
“我是说……”们心自问,他爱她吗?
看着她欣喜若狂的表情,方臣功更加自省,他爱她吗?
如果不管有没有看见她都有种甜蜜的感觉由心底冒出;如果不管有没有看见她都血脉愤张不能自拔;如果不管有没有看见她都想着她、念着她,那么……
“是,我爱你。”他一向主张忠于自己,对外人和自己都诚实以待,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她他对她的感觉?
“YA!”
许裳扉高兴的跳起来抱住他。
她滔滔不绝的说:“你要永远爱我哦!要很爱很爱、越来越爱、不能不爱!要地久天长、要海枯石烂!总之,永远不准背弃我、永远站在我这边!”
“你这么缺乏爱呀?”他好笑的问。
“世界上只有你爱我。”她有些感伤的道。
“我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但你父母一定爱你。”
“我爸妈嘴上说爱我,其实他们根本就不爱,他们只爱自己,他们是全世界最虚伪的人!”
“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他微微皱眉。
“只要看见他们你就会了解了。”
许裳扉放开他,帅气的跨上机车,发动引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方臣功有默契的坐上机车后座,双手紧揽住她的纤腰,不再追问。他心疼她的缺乏亲情,更心疼她这样压抑自己。
这时他没问她去哪儿,只管随她高兴,就算她带他共赴阎王殿,他也认了。
“这里如何?”
许裳扉的眼睛在黑暗中透出猫样的神采,神秘的语调、性感的躯体,它们一再告诉方臣功——她话中有话。
他们一路以时速一百五的速度狂飘了一个多钟头,现在应该置身新竹的某个山里,这里似乎是哪个财团弃置的游乐场,刚才他沿路还看到一些路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因素没有继续建盖,也许又是土地纠纷吧!
苍郁的林木、碧绿的草皮,迎面一座篮球场大小的池塘,池塘里种着满满的莲花,不用刻意去闻,就有芳香扑鼻的味道随着微风阵阵吹来,明亮的月光透过枝叶照映在两人身上。
“很美。”方臣功真心道。
“我偶尔想独处时会来,这是我的私人天地,今天让你知道,你就是我的人了,永远不得背叛,否则我宰了你。”她语带威胁。
她示意方臣功下车,她一架好机车,便突然扑向他,锁住他的脖子,脚一拐,两人呈大树倒下的步骤往草地上倒。
他大吃一惊,因为对她没有防备之心,她的速度又快,竟然只能任她摆布,完全来不及反应。
“小扉你于么?别玩了,你‘昂贵’的衣服会弄脏的!”他
q急喊。
“不许语带讽刺。”她微温的捏了他大腿一把。
方臣功吃痛的倒抽口气,却没能推开她,也许她是生来克他的,让他完全拿她没办法,而且她真的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