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好?”
皮笑肉不笑的,年昕尧满意的看到年昕舜的脸在转瞬之间变得铁青,这个发现让向来威严沉稳的他也忍不住在俊脸上扯出一抹笑。
“呢,这个办法是不错啦!”好不容易咽下梗在喉头的茶水,为了免除自己的恶运,年昕舜只好暗骂在心里,但仍小心翼翼地陪笑般说:“但大哥考不考虑换个人选。”
“是可以考虑啦!”年昕尧伸出食指搓抚着自个儿有棱有角的下颔,然后皮笑向不笑的开口,“昕绍现在行踪不明,当然不能指望他,而昕敖则必须下山去寻找昕绍,要不然我去怎么样?那族里的事情就要全部拜托你了。”
昕到年昕尧的“建议”,年昕舜吓得连忙摇着手,如果他真的接受大哥的建议,那他就是一只笨得十成十的猪了。
谁都知道族长的位置有多难做,虽然享有权威,可却得累得跟条狗似的,如果要他暂代族长之位,他宁愿下山去搞定那些无知的人类。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个‘祭品’上不了山。”挫败的垂下双肩,此刻的年昕舜一反往常的嘻皮笑脸,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
他愤恨的瞄一眼眸中流露出满意眼神的年昕尧,心里忍不住祈祷着,最好快点出现一个能够制得住年昕尧的人,那么他绝对会将之奉若神明。
谁说他年昕舜是族里最奸的男人,他倒觉得这个“最奸”的名号,应该是他那个外表看似威严,但其实骨子里全都是一肚子坏水的大哥年昕尧,才有资格获得这个封号。
“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上山,尤其是那个新娘子。”年昕尧严肃的交代道。
他现在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可没时间应付汉族人的新娘,汉族人总是将女人养得娇娇弱弱的,甚至把脚缠得比一个人的手掌还小,说什么走起路来可以“摇曳生姿”,不过照他看来更像是摇摇晃晃。
所以他相信那绝对是一个麻烦,一个很大的麻烦,毕竟这里是天山,需要的是强健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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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镇有钱人嫁女儿,却没有喧天的锣鼓,亦没有长串的鞭炮,更没有大红灯笼,身着白色嫁衣的晴儿在拜别爹和二娘以后,带着一抹淡然的神情,踏上一顶银白色的喜轿
沿路上,每家每户皆在自家门曰摆设三牲五果,然后在晴儿的喜轿经过之际,拿着清香诚心的跪拜着。
甚至还有人拿着香一路的尾随,只祈求在献出镇里的才女后,镇上风调雨顺。和和泰泰.
喜轿缓缓的前进,终于在喜轿即将接近天山之际,晴儿突然扬声喝停行进中的轿夫。
她那突兀的举动,震惊随行的王媒婆,就怕晴儿改变心意,不肯上山嫁给年兽,于是她连忙来到轿旁,掀起帘子对里头的人儿问:“高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诗情和画意呢?”晴儿未掀头帕,径自朝着王媒婆的发声方向问道。
王媒婆未及回应,两个俏丫鬟随即抢上前来,望着晴儿一袭白嫁衣的模样,还未及开口,泪已先流地说道:“小姐,我们在这儿。”
听到自己丫鬟的声音,晴儿二话不说的动手掀起白帕,但她的举动却引来王媒婆的不满,“高小姐,你这样自个儿掀起头帕,是不吉利的。”
闻言,晴儿自嘲的一笑,淡淡的反问:“吉利不吉利对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又有何差别呢?”
晴儿的反问,让王媒婆的老脸上顿时涌现一抹尴尬,“这……”
“下去吧!让我和诗情及画意说几句话,然后我们就可以上山了。”晴儿也不想为难王媒婆,只是婉言的驱离她。
“可是……”王媒婆向来小心翼翼,昕到自个儿必须离开新娘,生怕她会搞出什么把戏,然后惹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