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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摇晃地退了两步,既然将军不想担这污名,岂不摆明了要她当一个贪恋富贵的女子?

    不管是为婢为奴或为侍妾,反正她是走不出这将军府一步,旁人怎么说她并不在乎,但一旦危及方家的声誉,她就不能不顾。

    其中的原由她不能说,也不想说,可除了她当着父兄之面,摆出贪恋荣华的姿态,否则他们是不可能离去,这两难的局面自己又该如何了,

    ¨你懂得了!"再次逼近方银舞的身边,鉴锋挑起她细致的脸蛋,审视着她眼中的痛苦难当。

    其实他堂堂一个贝勒爷加上白虎将军的名号,就算真是要了方银舞,方家也是无话可说,所以驱离他们不是难事。

    他会要她出面,当然是懂得她的盘算,也知道她会怎样了结这个小小的麻烦。

    所以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两难,故意要让她面对父兄不齿的脸色。

    "贱婢懂得该怎么做了。"银舞认命的回答,既然已错了,那干脆就错到底吧!

    想不到将军不但想以一张卖身契买断她的一生,还残忍的要她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割舍这十余年来的骨肉亲情。

    "懂得就好。"鉴锋颔首,再次意外于她的表现。

    她不会哭天抢地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她一向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在面对这样的事时,她竟如此平淡的接受,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以为她就算懂得该如何去做,也会以愤恨的态度和话语讥讽他的残忍,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做的就接受了。

    默然地提高右脚,一步跨了出去,带着悲痛的心情,银舞的小碎步一步快过一步,既然己经决定了。她就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后悔。

    鉴锋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曲折的回廊之后,那背影所散发出来的寂寞,让他冷绝的神色褪去,留下的是一抹不忍,但他随即抹去心头上的那抹不忍,因为她只是个女人,不配得到他愤怒以外的情绪。

    曾经以为死别就是人生最大的伤痛,如今才知原来生离才是至恸。

    站在大厅的们外,银舞看着睽违一个月之久的父兄们,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顿时全涌上心头。

    曾几何时,她是他们捧在手中的宝贝,而今日以后,他们或许会对她弃如敝屐、不屑一顾。

    灵动的双眼随着思绪而黯淡,强逼回眸中的泪光,漾起一抹含悲带苦的笑容,银舞深吸了一口气才步人大厅之中。

    "爹、大哥、二哥,你们别来无恙吧!"她冷静的立于厅中,和三位她最亲爱的家人问好。

    "银舞,真是苦了你。"方松柏老眼泛着泪光走向她,执起女儿冰冷的手,不舍地说;"现下我们都已平安,你也应该可以回家了吧!"

    "不辛苦。"银舞笑了笑,紧握着父亲的手,没有放开,¨将军待女儿极好,又愿意遵从女儿的意愿放了父兄们,有什么辛苦可言呢?"

    "我知道将军宅心仁厚,但你一个大家闺秀独自待在这儿总是不好,快和我们回家吧!"方守义对于妹妹的话皱起眉头,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不便在此询问,于是连忙劝道。

    "回家?!"只怕今生她都没有机会再踏人方家一步了,银舞在心中悲喃。

    "是啊!我们是特地来接你的,将军也说了,他不会阻止你回去的。"方守节也跟着说。

    看来将军已经成功的将回不回家的责任全推给了她,一阵苦涩涌上喉头,却被她强逼回去。

    ¨你们回去吧!妹妹待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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