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值得考虑啊!”他不怕死的打着哑谜,并且很满意的瞧见好友俊挺的脸庞黑了一半。
“你……”双拳紧握,皇甫冷扬简直想要杀人!
他必须承认,最近他的心绪很浮,浮得就快要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是因为她吗?他不下数次的自问,可总是得不到答案。
“也多亏上次那位漂亮姑娘,让我能够以男色攻破罗烈的心防,才将帐册拿到手。”
听到柳飘扬称赞莫戏晴漂亮,皇甫冷扬脸色倏地一沉,语气更是老大不是滋味。
“她哪里漂亮了?”他没好气的咕瞰道,活像是个孩子似的气闷着。
“怎么,连赞也赞不得吗?”
“她有什么好赞的?一肚子鬼鬼怪怪,谎话一大堆,一点也不实诚可爱。”
“咦!这可就奇怪了,你不是最讨厌人家骗你,怎么还会让她留在你的身边呢?”柳飘扬感到诧异,他原本还以为扬会看上那个女人,是因为不知道她在骗他。
怎么现下听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呢?
皇甫冷扬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他最痛恨人家骗他了,会这般容忍的原因就非常值得人家探究了。
“我是还没找着证据,要不然……”他撂着与事实截然不同狠话。
如果说他对戏晴真能有那股狠劲,那夜或许就不会松开手了,对她,他的宽容性似乎总是很高。
“证据?!我有?”柳飘扬突然说道,摆明了是不想让皇甫冷杨再有借口不去正视自己的心意。
“什么?”
“我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她骗你,你要怎么办?”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皇甫冷扬神色一凛,很急切的询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知道,那个女人接近你其是有目的的,我还知道其实张邵邦真的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还有乱儿是她的亲弟弟,还有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她其实过得并不好,很辛苦……”
柳瓢扬口中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知道”,像块沉甸甸的石块压上了皇甫冷扬的胸坎,挤压出他极大的忿怒与怜悯。
两种情绪交相,骄傲的他终究还是让忿怒战胜了怜悯。
“还有什么?”他咬着牙问,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瞒着他这么多?!还敢口口声声说她说的是实话。
想到这里,他的忿怒开始极速飘扬。
“还有,她‘曾经’把你视为夫婿的最佳人选,也就是说,在她还不知道你的身分时,你对她而言好比肥美的猪肉,她正考虑该怎么把你一口吞下。”柳飘扬很恶劣,他自己都承认!之所以这么丑化莫戏晴,不过是想瞧瞧这个明显已经动了心、动了情却浑然不自知的好友兼主子会怎么做。
该死的女人!皇甫冷扬眸中的怒火奔腾,怒瞪了讪笑的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他要去找那女人算帐,她不但从一开始就骗了他,还敢觊觎他,他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上等肥美的猪肉?!真是够了!
不行!她不能再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
莫戏晴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视线则不断的在桌上那两个药包中间徘徊着。
照理说,她本来不是一个怯懦之人,既然知道自己已然爱上,就该全力以赴,积极争取。
可问题偏偏出在皇甫冷扬的身分是个皇子之上。
要知道,正所谓侯门一人深似海,更别说那深宫帝王家,其中的甘苦辛酸自然也较寻常人家多得多。
想了半天,她深吸了口气踏上前去,双眸在红白两个药包之间犹疑着,红色是春药,白色是迷药。
耳畔响起了皇甫冷扬那日在她耳际留下的严厉警告,她忍不住有了犹疑,可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