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叫做情人的眼,相传英皇乔治五世同一民女热恋,不能结合,那位女士想送他一件纪念品,又怕画像太过张扬,于是令画师画了一只眼睛,镶起,交给他。不过,这件事一下子传开,流行起来。”陆兆洲解说。
从心听完这件风流韵事,感慨地说:“你懂得真多。”
“喜欢吗?”
从心点点头,“我愿意收下。”
一起上船来的工作人员喝罢香槟开始跳舞。
“多谢你老远前来探班。”
陆答:“我是为我自己。”
从心看□他。
“人生到了某一阶段,已经没有人与事可以引起惊喜,可是每次看到你的脸,听到你的声音,我仍然觉得无限喜悦。”
“我是为□追求这种快乐而来。”
从心见他说得那样诚恳,不禁沉默。
“燕阳,跟我走,你不会吃亏。”
从心先不出声,半晌,她答:“那不是我的意愿。”
“我会更加尊重你。”
“我希望同异性在一起,至少也因为敬爱的缘故。”
陆兆洲忽然涨红面孔。
“太阳落山了,我们回去吧。”
白色鸽子在橘红的天空下冲破蔚蓝海水往回驶。
晚上,李智泉问:“陆氏想将你占为己有?”
从心点头。
“你拒绝了他?”
从心又点头。
“好家伙!”
“演技给他一个人看,不如献给大众,他给我的,我自己也赚得到,何必急在一时。”
李智泉问:“为什么其它女子没想到这点?”
“我不知道,人各有志。”
“收拾行李回去吧。”
“智泉,我要去探访一个人。”
“燕阳,你与那人仍然藕断丝连?”
“我要陪他去医眼。”
“那不是你的责任。”
“他是我的朋友。”
李智泉赌气,“如果我瞎了双眼呢。”
从心对答如流:“我一样照顾你,你几时盲?”
李智泉没好气,“你这人不听劝告!”
从心一个人去到张宅。
她来得正是时候,张氏父子正患感冒、发烧,躺在床上。
从心立刻□手煮白粥,焖茶叶蛋,又陪他俩看医生配药,顺手买回两条毛毡,半夜唤醒他俩服药喝水。
有专人照料,病情立刻好转。
张祖佑叹口气,“你又救了我。”
“不理它,过些日子也会好。”
“你怎么又来了?”张祖佑问。
“是嫌我吧。”从心说:“我来押你去医病。”
“我自己会去。”
“我陪你,已经买好飞机票。”
“子彤让谁照顾?”
从心诧异,“子彤当然一起去,你第一个看到的将是他,我已安排好酒店式公寓。”
张祖佑点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现在有能力了。”
“你少挪揄我。”
从心替子彤告假,一行三人飞往医院,在机场,忽然看见邓甜琛。
“咦,这么巧。”
那聪敏女只是笑,“我正好没事,你陪亲人看病?我帮你照料如何?”
从心觉得跷蹊,“你此刻仍帮温士元打工?”
“不,”她很坦白,“我现在的老板是陆先生。”
从心沉吟。
她不想人家知悉太多,但是,又怕一个人不能成事,十分踌躇。
邓甜琛轻轻说:“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除非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