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另想他法害你吗?”
“”他仍然不说话,眼睛死瞪着我,看来是连白我一眼都懒得做了。
“嘘,他们来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
“你别误会,我只是对你刚才没有杀我回报你罢了。”
“小姐,小姐。”宁袖轻轻拍打着门,低声叫:“您醒了吗?德总管来各房查刺客。”
“嗯,请吧。”我掩掩被角,又遮紧了幔帐,佯作迷迷糊糊地说。
“冒犯姑娘了。”德总管一进屋便慌忙低下头去,一干家丁更是头快塞进自己的胸膛了。毕竟擅入小姐绣房在这个年代是很罕见的,更何况小姐都放下幔帐睡觉了。
“德总管呀,什么刺客?要紧吗,您可要搜仔细了。”我紧声说,表现出一幅“我好怕”的态度。
“唔c唔,只是些小毛贼罢了,倒是惊扰姑娘了,快!保护蕊姑娘。”德总管简短地应付了,便美其名曰“保护”地指挥众家丁到我屋子里面开搜。
看着几个在我屋子里面翻箱倒柜的家丁,我忍不住苦笑,就算借他们十个脑子他们也猜不到他们嘴里的小毛贼此刻正屏息躺在我身边,和我同床共衾呢。退一步想,就算我站出来大声说此刻刺客就在我床上,恐怕人家也不信。
为了不碰到他,我一直绷着身子,人家那么保守的人,别我一碰到他就要抹脖子自尽。但是在一张单人床上,两个人平躺着,难免有些触碰,我明显感觉他也绷着身子。
“有吗?”
“回总管,没有。”片刻过后,几个家丁都回到德总管身边汇报。
德总管没有答话,只是踱了几步,突然快步走近刚才蒙面人坐倒的地方,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是留下了什么吧啊!血迹!
“宁袖!”我咬咬牙叫出声儿来。
“啊?奴婢在!”宁袖一直一脸慌张地站在德总管身后,听我叫唤,忙站出来应道。
“我刚才下床找痰盂儿的时候,不慎让烛台扎了手,喏,开了个口子,你一会儿去姑姑那里给我讨点儿膏药来。也别太多了,口子也不是很大,就是血流得多。”我说完便把手指头塞到嘴里狠狠一大口下去,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我又挤出一些血来便拿出幔帐。都说十指连心,果然不错,我倒抽口凉气,今儿我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哦?那姑娘可不能大意了,这些事儿倒都是凑一块儿了。”德总管皮笑肉不笑,但是即便他有怀疑,他眼下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窝藏刺客。我知道他这个人是不拿准儿决不下手的人,但一下手又狠又辣。
“小姐,那您别乱动,我去侧福晋那儿讨点儿玉露散来,马上回来。”宁袖看见我血淋林的手指头,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了,要是她知道是我自己咬的,恐怕就真的得血雨腥风了。
“德总管您可要搜仔细了,我们的安全全倚仗着您呢。”我龇牙咧嘴地说,多亏隔着帐帘,脸上也不必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疼呀,唉,我这是造什么孽啊。
“蒙幸姑娘抬爱了,我们这便去外面院子找找。”德总管挥了挥手,招呼众人都退了出去,自己跟在最后,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阴阳怪气道:“姑娘自己可也要小心呐。”
说着一群人朝着姑姑前院走过去,宁袖也跟着出去讨药去了,我凝神细听确定他们走远了,才赶忙坐起来,回过头去,却发现蒙面人不转一瞬地看着我,眼神复杂的让我猜不透,漆黑的犹如吞噬灵魂的漩涡。
“你先藏在我这儿,等风波静了再走也不迟。你也看见了,德总管已经在怀疑我了。”我轻咳一声,转了头去低低说。
“你的手”他突然开口了,还是冷冷的音调,按理说这应该是关切的话吧,是不是耍帅耍惯了他
“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