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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均忍不住问:“那是多久之前的事?”

    女孩侧头想一想:“去年吧。”

    去年那位女士还住在这间屋子里?

    容均心中塞满一团团疑惑,她看看钟,下午三时半,实在按捺不住,出门,取过脚踏车,往镇上去。

    二十分钟就到了,她找的是政府办公厅,和气的路人为她指点路途。

    她推门进去,小小办公室内已装有电脑设备,茹容均向职员出示副本。

    “我想查一查,它是否真的。”

    她需付五镑手续费。

    半晌,职员抬起头说,“它是真本,不过,当事人已於一年前的今日离婚。”

    容均耳畔嗡一声。

    这麽重要的事苏成坤竟把她瞒在鼓里。

    容均沉默。

    不应该仓猝地决定婚事,应该好好来往年余,对他有深切的了解才是。

    容均心底那丝懊悔油然而生,像一枝迅速生长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房,渐渐勒紧,产生一种楚痛的感觉。

    她骑上自行车回去。

    一路上迎风,把容均的头发直吹往脑後,她觉得她好像在做梦。

    到了家,苏成坤迎出来,焦急地问:“你到什麽地方去了?”

    容均一声不响,把那封信按在他手中。

    他打开来看了,双手颤抖,“我可以解释。”

    容均十分讶异,“为什么不在我们结婚之前解释?”

    苏成坤的五官扭曲,“我怕你不愿意嫁我,我恐惧失去你。”

    “在今日曾经结过婚是很普通的事,没有人会对你有歧见。”

    苏成坤伸手掩往脸,“我太在乎你,我不敢坦日,相信我,那段短暂的婚姻不表示什麽,我与她根本合不来,我俩的结合是一宗错误。”

    “她是本地人吗?”

    “不,她原居伦敦,不要再说她了,容均,我请求你的饶恕与谅解。”

    “谁写这封信?”

    “我不知道。”

    “会是贝茜庄逊吗?”

    “我不知道,我只请求你原谅。”

    容均坐下来,呆呆的看看天花板,轻声说:“我一直以为,人同人之间至要紧是诚实。”

    苏成坤用手槌墙,“如果你像我那麽深爱一个人,你会明白为什麽我会守住这件秘密。”

    容均说:“这种秘密并没有什麽了不起。”

    “你能忘记它吗?”

    “我需要一段时间。”

    苏成坤松下一口气,“容均--”

    容均摆摆手,“别多讲了,大家休息吧。”

    容均没睡着,听见厨房有声响,去查看,发觉一个金头发的女子站在那里。

    “你是谁?”

    “苏太太,你又是谁?”

    “我才是苏太太。”

    醒了,才知道那是一场梦。

    那麽美满的婚姻如今多了一搭脏迹子,且在正中央最惹人注目之处,它会褪色吗,恐怕不能,它会一辈子刺她的眼睛,除非把该段婚姻丢出窗外。

    容均苦笑,难怪有人说:如果一件事美好得不似真的,它大抵不是真的。

    容均用手揉了揉双目,转身再睡,终於熬到天亮。

    从来没有比这一夜更长的晚上了。

    她一起床就收拾行李。

    苏成坤在房门口出现,“容均,既来之则安之。”

    容均苦笑,“我已经没有心情。”

    “我们把行程缩短好了,一个星期後一定走。”

    “我真的想离开这块是非地。”

    “待我拜祭了父母才走好不好。”

    容均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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