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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酒店咖啡座一坐下,就有人跟她打招呼,“曼曼,好久不见。”

    “曼曼,你不是去了伦敦?”

    心蔚不声不响,直到一个陌生少女走过来,说:“曼曼,我想同你聊几句。”

    心蔚抬起头,“你是哪一位?我不认识你。”。

    “他们说你是游曼曼。”少女坐下来。

    心蔚看着她,她长得十分清秀,但是睑上有一股化不开的忧郁。

    少女开口:“曼曼,求求你,离开他。”

    心蔚愕然。

    少女泪盈于睫,“曼曼,他是我唯一的男友,我深爱他,我们原本要在年底结婚,可是现在他说他爱上了你,曼曼,告诉他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你有许许多多异性朋友,不在乎他。”

    心蔚呆住了,她实在料不到会发生这一幕。

    “曼曼,曼曼。”少女握住她的手哀求。

    心蔚清清喉咙,“小姐,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少女凄凉的笑,“我爱他。”

    心蔚摇摇头,“此刻再大的悲伤也会过去,稍后,把他送给你,你也不会再要他。”

    少女抹干眼泪,讶异地抬起头,看住心蔚,半晌,少女说:“你不是游曼曼。”

    心蔚笑笑,“我没说我是。”

    那少女似有顿悟。

    “小姐,”心蔚温言劝说:“人生除出恋爱,还有许多其他有意义的事等着年轻人去做。”

    少女呆半晌,哀伤始终不减,但低声说:“谢谢你。”

    她站起来走了。

    心蔚摸摸身上的衣裳,啊,它的前主人究竟是个何等样的风流人物?

    此刻她只知道她姓游,叫曼曼,曾往伦敦旅行;异性朋友很多。

    心蔚喝完手中的茶,站起来离开咖啡座。

    那一晚,她睡得更差,那把细小的声音,在她耳畔絮絮不休说话。

    一觉醒来,比没睡过更累。

    心蔚用冷水敷睑,她记得很清楚,那声音重复又重复,说的是“湖水蓝的衣服最适合穿到婚礼去”。

    什么婚礼,谁的婚礼?

    心蔚拉开衣柜,果然看到一套湖水蓝丝套装,纽扣是一朵朵小小宝石花。

    此时她听见门铃响,走到客厅,看到门缝边躺着一只小小白色信封。

    什么人送信来?

    心蔚连忙打开门,但是送信的人已经走了。

    她打开信封,里边是一张结婚请帖,日子是当日下午,新郎新娘的名字却是陌生的。

    心蔚抬起头来,去,还是不去?

    请帖左下角还有小小一行字:“请你来观礼,假使你当初答允我,新娘便是你”。

    心蔚呆住了,新郎在结婚前夕还对曼曼念念不忘。

    她略加思索,便换上浅蓝色丝套装,驾车出门去。

    婚礼在教堂举行,她甫亮相,已经听得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心蔚知道为什么,他们先认罗衣后认人,以为她就是游曼曼。

    她在教堂后排坐下。

    婚礼还没有开始,一个年轻人坐到她身边说:“曼曼,你来干什么,你还想伤他的心?”

    心蔚啼笑皆非,转过头来看住那年轻人。

    年轻人一楞,结结巴巴,尴尬之极,道歉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总算有人肯承认认错人,真了不起。

    她笑笑说:“没有关系。”

    “幸亏你不是游曼曼,”年轻人叹口气!“你是女方的亲人吗?”

    心蔚摇摇头。

    “那么,你是男家的朋友,”那年轻人存心搭讪,看样子想化敌为友,“我是新郎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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