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
“呼,被那些虫爬的痒死了,结呆竟然是逮一个这么丑陋的魔物。”左边的雁鸟头润晃了晃,摊了摊左翅,伸懒腰似的。“幸好疫病之魔笨的很快上勾,否则再装下去,我怕自己快露底。”
“那是你太没用了,只要主子一声命令,我可以装一辈子死人!”右边的杰昂然抬首,相当骄傲。
“是谁刚开始抗议不当尸体被虫爬的!”润嗤声。
“是谁当个尸体还在那扭动不停,摆明只爱说大话!”杰回驳。
“笑话,谁叫你演个女人,看到主人还要一副呆愣相。”
“诱敌就要演得真,我只是把每个女人看到主子的反应照实演出来而已,哪来你接下来只会哭天喊地的叫救命。”
“被疯子追杀不喊救命,难道要喊干得好吗!”哼。
“主人。”两只大鸟头,同时转向正中央的红发主子。“你说,谁表现的好?”
“嗯……”火红头颅沉思抚颚,显在思考。
“主人想说的一定是我,杰!”
“是我,润!”
大鸟头互朝对方叫嚣,展开大翅振鼓,气喷得颇有蓄势待发之状。这两头巨雁变成人身的时候看起来有模有样,实际个性却完全像人界中十二、三岁的小孩,经常吵闹不休。
“杰、润。”正中央的主子轻声一唤。
“主人!”双边大鸟头马上恭候在旁。
“你们是怎么被那家伙杀掉的?”
像问到重点般,大鸟头同时委屈一呜。
“我才执行完任务把活尸死人全杀尽,忽然头就被轰掉,如果不是主人有计划,我早回头砍这死妖魔了。”润垂泪,因为虽不会死,可是很痛。
“我被拦腰砍断,就这么成了二截,这么窝囊的事,如果不是为了主人,我是绝对不干的!”杰泪眼红眶,向来要比润冷静的它,也很呕。
“我们真的很强,可是……”
“为了主人,我们努力装弱了……”
两头大鸟头又撒娇的磨蹭着主子颈项。
“乖。”红发男子疼爱的大掌拍拍两头捱在肩颈中的圣兽。
蓝翅巨雁在灵界圣兽中虽非稀有,却少有人敢以此兽为座下圣兽,因为它们自尊高又凶悍至极,哪怕认了主人,一旦主人能力与它们呈伯仲之间时,随时找机会反噬其主而离开是有过例子的。
所以真正能驯服蓝翅巨雁为座下圣兽的人相当稀少,因为这样的人除了能力高之外,性情多半也接近狂的程度,才敢有这等无人可匹敌的自信,认定自己永远是强者。反之能力过高的主人,则常是它们依赖撒娇的对象。
面对这样的“主仆情深”,自知没被看在眼内的疫病之魔,白森的脸庞阴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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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们主仆成为尸骨里的一堆时,就知道谁才是强者。”
“啧、啧,看到灵界圣兽在此还敢这么嚣张,你应该是我逮过的妖魔中最没见识的蠢蛋了!”
疫病之魔在对方的轻蔑下面色铁青,眼前这个红发男子充满矛盾,看来总是很有教养地温和笑笑,偏偏言行又吊儿郎当的语多嘲弄,眉宇所透出的光辉也让人清楚他却绝非寻常人。
“你是想告诉我,身为灵界圣兽的主人,你的能力更不简单吗。”疫病之魔浓浊的视线射出杀机。
“咳。”红发男子微笑的清清喉咙。“其实我这人不爱夸大、更不喜欢表明自己的不凡过人处,只是,以诚待人向来是我的原则,但是你说得好,我的确不简单,因为我是——”他一弹手指,双肩上的两颗大鸟头马上伸长脖子拉开喉咙。
“我的主子是光城圣院创始以来——最无可匹敌、无人可及、能力过人、气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