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这儿分开吧!你去搜西房,我去搜东房;半小时后不管有没有收穫,都先离开此地 。」
「好。」
到了西房,狄克轻声地翻箱倒柜,令他心生质疑的是:太静了!似乎没有警卫、警 犭,甚至连保全系统都没有!怎么可能?堂堂一个黑天使集团总部,会一点预防都没有 吗?太教人难以相信了。
倏地,背后传来一阵声响,他心中自觉不妙。果然,才一转头他只来得及看见一把 手枪,便浑然无所觉了;而他最后所担心的,是秋晨的安危!
***
当秋晨正在看着一份状似重要的文件时,一把冰凉的手枪勐然顶住她的脑后。
「小姐,妳的同伴已经被我们囚禁起来了。为了他好,妳不要抵抗,还是乖乖地跟 我们走吧!」一个浓眉、长像兇恶的男人冷冷的说。
狄克?!
「他怎么了?」
「妳放心,只要妳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听他的口气,狄克似乎没有生命危险,秋晨放心的跟他走。但被手枪顶着脑勺的滋 味还真不好受啊!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犯人,不过看样子,她也几乎要是了。
那个男人押着秋晨往走廊的尽头走去,一开门的景象,令她着实心惊胆跳:狄克的 头部浴着血,鲜血仍不停的往下流,他低着头被绑在一根靠着窗户的柱子上,对!是双 手被缚在身后。但他是不是死了?她由门边几乎看不到他在唿吸!喔!那千万不要是真 的!都是自己害的!是自己任性的不听劝告,才会让他们落到这个下场!
「你们……杀了他?!」她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在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回答她,「我只是用手枪敲了他的后脑勺,谁知 道他那么不中用。」那说话的人似乎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放开我!」她挣脱了那个用枪顶着她的人,直奔向狄克。她觉得他似乎动了一下 。
「狄克!」秋晨有些害怕的衝到他身边,「你还好吗?」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叫声,而有了些许的反应。须臾,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甜心, 妳没事?」
「嗯。」看到他平安,秋晨的泪水差点又上了眶。
「老天!」狄克想伸手摸摸她,却发现自己的样子,「他们待客难道不能客气点吗 ?看看我!脑袋被打得浑浑噩噩不说,还把我绑成这个样子!他们难道没有椅子,非得 让我站着吗?浑蛋!」他光火的了几句。
「嘘!」秋晨害怕他的话会惹火了那两人。
「让他吧,小姐。反正你们究竟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要等我们老大来决定,运 气好,一颗子弹就送你们上西天;要是不好,就等着做工苦死吧!」他的声音冷漠无情 。
「该死!」狄克大,可惜也无助局势。
「我们大哥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他们耳中,忽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一名年约五、六十岁的东方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瞥见了伫立在狄克身旁的秋晨 ,表情由讶异转至欣喜。
「咏芯!」他大叫,「是我,妳记得我吗?」肃刚快步至秋晨面前,激动地抱着她 。
秋晨完全被他这个举动吓呆了,只愣愣地站着。
咏芯?咏芯是谁?
「咏芯,是我!我是妳父亲啊!莫非妳一点印象都没有?!求求妳,咏芯!」肃刚 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父亲?我父亲老早就音讯杳然了。这个人凭什么冒充我父亲,更何况他还是个大毒 枭!
「我没有父亲,放开我!」她毅然推开他。
两旁的手下看到了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