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脱臼,仓卒间,她回以颜色的给了他一耳光。
“啪!”响亮的耳光,令激动莫名的凌火全身一僵,寻风也适时的抽身而退。
“你……”凌火伸手抚向火辣辣的左颊,不敢置信的望向一脸忿忿的地。
“你什么你,这是你自找的!”寻风忿怒的啐了一声。
“你——”怔了下,凌火突的冷笑出声,“我早该猜到你和那婊子会是一模一样的火爆脾气。”
那婊子?!寻风忿忿的眯起一双大眼。
“桀骜不驯。”凌火自顾自的说下去,“将男人玩弄于股掌间,一个不折不扣的臭婊子。”
“住口!”寻风愤恨难平的打断他。
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难道万年朝的女人都是婊子?!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式蛊惑了谜样。”凌火不搭理她的继续道,“谜样本来的妻子绝不会是你,他是蓝血者,他的妻子也一定得是个蓝血者。”
“蓝血者?!”寻风咬了咬牙,不明白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意。
“哼!”凌火看出她困惑的神情,不禁冷笑一声,“皇族血系,你明白吗?”他冷酷的摇首,“别以为血婚能有什么约束力,昊天王是不会允许你强夺王法制度的。”
“住口!”寻风气得浑身发抖,内心却急速窜过强烈的不安与战栗。
从今而后,你就是我谜样惟一的女人了!谜样低沉的保证犹在耳边回旋,然而这个气势凌人的二太子却告诉她:谜样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随你爱信不信!”凌火冷笑的睥视她,“我今天来的目的,不过是想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东西?”寻风冷嗤了一声:“没兴趣!”
闻言,凌火双眸微微深思的眯了起来,狩猎大会时,还看不出这小女人的火爆脾气,然而现在……
目光触及她左手无名指上的红色丝线,凌火的神情瞬时一阵僵凝。
“相信我!”凌火冷冷的调开目光,不再注视那双炯亮且忿忿质疑的大眼,“你会对她感到兴趣的。”
寒风飒飒,黑笛悠悠扬扬的在荒漠中四处飘扬,忽高忽低、忽远忽近,这是泰族特有的丝竹。
隔着流河,不,该说是脆冰,就在这样僵持不下的险况下,风族大军隔着宽约数十丈的碎裂冰河,和对岸的泰族遥遥对峙了三天两夜。
“参见贵督军!”
木合风大步走进谜样的将帅主营,一个屈膝跪地,神情微露不安的仰望桌案后高高在上的主子。
“起来说话。”谜样凝神的自奏章中抬起眼廉,冷峻的脸孔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是!”木合风依言站起,双手抱拳一拱,“禀贵督军!破冰时刻,积雪渐溶,照这样的情势看来,渡河之事……”他顿了顿,有些为难的不知该如何继续下文。
“如何?”谜样面无表情的啜了口桌上的香茗,眉宇间有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这……”木合风恭谨的低下头,“属下约略估计了一下,若要等待冰雪尽融,只怕还得挨上个十天、半个月。这么一来……”
“说下去!”谜样眼也不拍的道。
“是!”木合风暗暗拭去额角的冷汗,在这样天寒地冻的荒漠里冒汗,足见他为了质疑主子所下的命令,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
在万年朝,“贵督军”这三个字有如圣子之名,谜样风不严而厉的威仪着实超越了九族至尊。
“属下以为按兵不动非长久之计,三个月的军粮若要转战北方的青族,只怕是后继无力。”木合风恭敬道。
“青族?”谜样嘴角噙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显得莫测高深,“我们不到北方。”
闻言,木合风惊愕的仰头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