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例的冲动。
“带她们出去。”炼居人下着命令。
黑衣人迅速将这群女人架出这个空间,独留律师和余雪燕母子在内。
失去了姐妹们的支持,余雪燕开始心慌,而炼居人投射而来的肃杀之气亦非她所能承受,她马上往律师的身后一缩,故作镇定地朝他喊叫:“怎么,想、想打人呐?”
炼居人瞪着她身前的男人,冷声问道:“你是律师?”
“是。”律师早已被他惊人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只能结巴地答着。
“你想继续待在这跟我讨论罪名还是想离开?”炼居人给予他建议,要他慎重作决定。
转眼间,律师已丢下那张验伤单夺门而出。
失势的余雪燕抱着儿子惊恐得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且想逃已然太迟,当炼居人每踏近她一步,她只有不断往后退力图自保,更低声下气地央求:“求求你别、别过来了。”
炼居人伫立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凝视这对惊慌失措的母子,他不齿余雪燕,却同情她怀中的孩子。
男孩眨着大眼,根本不了解大人的世界到底在做什么,刚才又在争吵些什么,可是见妈妈哭了他也跟着哭了。
“你自己说吧。”炼居人板着脸质问她:“你来这里是想告诉我,你对赏了珺珺一掌而感到过意不去吗?”
拾起律师丢在地上的验伤单,炼居人当场将它撕成碎片。
“是、是,我是来道歉的。”余雪燕见风转舵地对着裴珺下跪道歉。
裴珺望着炼居人出神,更傻愣地看着余雪燕频频向她磕头陪罪。
炼居人偏了偏头,示意余雪燕说:“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她们母女身边,否则下场请自行负责。”
闻言,余雪燕连忙抱着儿子往外跑。
裴珺失神地望着余雪燕落荒而逃后,突然清醒过来,直看向炼居人,想问清楚他的真实身分。
她猛地起身,抓着炼子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凝视着她手中的项炼半晌,然后走近她,执起她的手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项炼是不是某个组织的象征?”她相信他懂得她的意思。
他想也不想地点头,原以为让她慢慢知道这件事就好,但现下看来,她急欲知道他的另一面。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并不是特别沮丧,而是有种被欺瞒却不自知的愤慨。
“你为什么都不说?”
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啊。“我已经准备告诉你了,只是你先发觉而已。”
“当初我用一张大花脸去挑衅你,你为什么不干脆利用黑暗的势力来吓走我算了,还在那里看我的笑话。”她嘴一嘟,生起气来。
他觉得更委屈,“我有派人去跟你要底片啊,你忘了吗?而且又是谁把那些人吓得束手无策?”
她的记忆中好像有着这些人物存在,所以自知理亏的她又扁了扁嘴。“这么说,你娶我也只是想报复我喽?”
“我不会拿我的婚姻开玩笑。”他慎重地重申立场。
面对他僵凝、严肃的表情,她倏地转身走上楼,仍然在赌气,虽然她一直知道他有着神秘的一面,但她万万想不到会和闇鹰流有关。
闇鹰流,一个强势的黑帮组织、沙文主义的奉行者。
她的生活又要开始不平静了,因为她确信自己即使等到白发苍苍,也等不到炼居人说出那三个字了,因此,她要嫁给他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不解她为何又突然发起脾气,他只知道她眼中闪烁着某种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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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盯着手中的护照,还有前往埃及的机票,裴珺整个人快乐得都要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