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巴着男人不放的姿态。
“你,给我过来!”他选择先解决眼前这个小伙子,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女儿实在相当难对付。
炼居人不仅不容人摆布,还为挨了一拳的左脸感到冤屈,更恼恨自己陷入这种局面。
见他站着不动,何远寿不悦地吼道:“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无聊!”炼居人决定先离开,不想无缘无故扯入纷争。
“你、你……”女儿不当他是老爸已经够让何远寿头疼,现在居然连这个男人也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知道他何远寿是何等人物吗?
“等等。”她为炼居人红肿的脸感到心疼,出乎本能地想揉抚他一下。
“不要碰我!”炼居人恶狠狠地甩开她伸来的手,同时嫌恶地睨了何远寿一眼,“你还是先去处理这个争风吃醋的男人吧。”
争风吃醋?闻言,她爆出了笑声。“你误会了。”
误会?炼居人冷眼瞧着何远寿吹胡瞪眼的模样,不认为这是误会。“反正不关我的事。”
“你不想要回底片吗?”她赶紧在他耳边吹口气,让他终于停止前进。
炼居人在她转身的刹那看到她充满灵气的眼眸溜啊转地,脸上那抹顽皮的笑容同时一闪而逝。
在那之后,她抱着他的手臂,朝着火冒三丈的何远寿说:“何老先生,生什么气呢,我惹到您了吗?”
“珺珺,你是个清清白白的丫头,为什么要闹出那种新闻?”何远寿语重心长地问,因为他的孩子们个个都相当听话,唯独她,总是超出他的掌控,让他老是失去身为人父的尊严。
“因为那是我的心声呐。”她挽着的手臂亟欲抽回,逼得她低咒威胁:“为我演演这场戏,否则我将底片卖给杂志社,又或者做成海报。”
演戏?炼居人听到有趣的字眼后,姑且不论她的为人和行为,直认为至少此刻的她已没有在萤光幕前的假象。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纯净、清澈且……动人。
炼居人的心一阵激荡,急忙移开目光睇着何远寿,突然从他的眼中解读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这两个人……是父女?这让炼居人感到难以理解和不可思议。
见炼居人不再挣扎,她当他是同意配合演出,立即大胆地吻上他红肿的左脸,在众人错愕之际,她亦看到他骤变的脸色。
不管了,她决定愈闹愈大。
“何老先生,您怎么可以打我深爱的男人呢?”
“珺珺,你、你以为这是哪里啊?”风流的何远寿虽拥有多不胜数的情妇,亦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大胆表达爱意。
“在哪里有差吗?”她担心炼居人随时会有拆穿假象的可能,于是不放心地瞧他一眼,咦,他居然傻呼呼地僵住了。
是因为她的吻吗?
哦!看来,她找到一个看似冷酷,内心却单纯无此的男人了。
一个重大的冲击撞入他封闭的心灵,左脸的滚烫感同时急窜入他全身,教他当下反应不过来:气愤、恼火的心绪在瞬间于他内心转变成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潮,到底是为什么呢?
何远寿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受教,在记者会上闹笑话已丢足他的颜面,这会儿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调情。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远寿感慨万千地问,在他拥有的众多女人之中,他最欣赏裴冷翠,因为她的确是个美丽聪慧的女人,相同的,他喜爱两人的结晶甚过任何一个子女。
其他子女都迫不及待想承欢他膝下,可偏偏裴珺不但不想承认自己是他所出,甚至想与他断绝任何关系。
裴珺不认为何远寿不清楚她的用意,“我不需要您来管教,您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