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看祖母的反应,没想到却被祖母嫌恶雀儿的恶毒话,给激出了他对雀儿的重视和不舍。
看着祖孙两人僵持着,谁也不愿松口,雀儿以山雀般的悦耳声音,轻柔地说:“奶奶,我一点都不想要兆家的半毛钱,我知道您希望阿翔娶名嫒淑女,您认为我一文不值,配不上阿翔,没关系,我会慢慢让您接受我的。”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兆雪子挑明嚷着。
雀儿不为所动,恳求地说:“纵使如此,也请您不要再压制阿翔,阿翔很可怜的!”
压制他?
“可恶?你竟敢对我说教?”
兆雪子气得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她把拐杖举高过头,直接从楼梯上丢下来,发出清脆、骇人的巨大声响,陪伴兆雪子多年的拐杖应声断成两半。
她一点也不心疼,狠狠地瞪了雀儿一眼——她发誓!就算雀儿怀有兆家的金孙,也要不择手段将这个粗俗的野人赶走!
兆雪子气呼呼、火冒三丈地转头离去。
“祖母……”雀儿在背后叫着。
”别管她,我们先回房去了。”兆展翔拉着她。
“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有好多事做,不是只有奶奶一个人要应对。
首先你要熟悉这个环境,适应新生活,我还打算带你到集团露脸,还有整个社交圈也会急着想认识你,以后,你会忙得不可开交。”他叹息道。“你也累了一天,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祖母呢?”
“机会很多。”他拉着她走上圆弧状楼梯,阶梯随着高度由宽而窄,他温柔地牵着她,以免粗心大意的雀儿不小心摔倒。
“晚餐的时候你就会见到她。”
雀儿愁容满面地说:“我搞不懂,我有说错什么话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她会那么生气呢?”
兆展翔微微一笑,雀儿显然不知道自己出于天性的理直气壮,对兆雪子是一种极端叛逆的反抗。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祖母也有不对的地方,她的脾气确实有些古怪、多疑。”
“哎!真的吗?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呢?”
他带着她走进房间,这是兆展翔的房间,以金黄色系来做设计,金色窗帘、深黄色的牛皮沙发、黄色的床罩组,连壁纸都采用金色的图腾图案,她不晓得金色原来有这么多变化,如同这幢地中海式的白色豪宅,处处带给她惊喜。
“好漂亮!”她躺在床上,不想再爬起来了。“你的床和饭店的床一样,好舒服喔?你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房间?”
所有在他的世界里是理所当然的事,到了雀儿眼里,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笑着询问:“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一百个喜欢,一千个喜欢,一万个喜欢……”她喜悦地嚷着。
他在她的上方俯视她。“我也好喜欢你。”
向来荒芜的心园,忽然挑起一阵奇妙的悸动,他不由得低头贴住她的芳唇,索了一个永无止息的深吻。
“阿翔,你爱我吗?”
“傻瓜,我当然爱你。”
“可是祖母好像不相信你爱我,不相信你会爱人……”澄净的眼眸盯着他不放。
他下意识的略略闪躲。“那是气话,你要是信以为真,那你就中计了。”
“真的吗?我有点担心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
“不要怕,我来让你忘记刚刚的不愉快……”
他雄伟的炽热很快地贴住她柔软的身躯,大手从她衣下探进,搓弄坚挺、富有弹性的乳峰,所有的衣物累赘不知何时被他褪去,她张开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他一边克制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