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他。
右然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疼惜地说:“傻丫头,哭什么?不想嫁给我啊!”
庄苹娇羞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她已经找到今生永远停泊的港湾了。
韦欣桐整个身子倚在落地窗前,双手环抱在胸前,笔直的长发披在肩上,白色的家居袍裹住她的身躯,她的眼神迷蒙无助地望着远方。
午后的T市,今天是略显暗沉的阴天,就像她的心情一般,灰蒙蒙的,提不起劲。
从向培华羞辱她的那一天起,韦欣桐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足不出户,连酒廊的班也没去上。
答录机里一通又一通的留话是催促她上班的留言,与她熟识的同事已十之八九猜中了她的心事,在答录机里劝她看开、想开,与她谈着值与不值的观念问题。
怎么平日里不甚交心的同事都比那付出深情的男人更具温情呢?欣桐不禁怀疑那男人是铁石的心肠或是流着冰冷的血液。
值与不值哪里有一定的界限与衡量的标准呢?
但她是彻底的心碎了!
开始,她想过自杀这个问题,但一想再想,她为什么要为他舍弃自己的生命?她已经舍弃了青春,难道连命也要赔给他吗?
杀了他吗?但这样悲伤会更深沉的!自己也将陷入万却不复的深渊,这又何必!
她的心底一直浮现庄苹与那年轻男子幸福喜悦的神情,他们是相配的,他们是应该在一起的,不该有人将他们分开。
她又想到了向培华,她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她想到庄苹,那纯善的笑靥,她由衷地希望她能幸福。
依偎窗前的韦欣桐在心底作了一个决定,她要为庄苹的幸福尽一点心力。
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露出一丝丝的阳光,此刻,韦欣桐的心底也少了那一层又一层的阴霾……
接到电话的那个刹那,庄自胜认为那是一通恶作剧的电话,他想把电话挂断,但那个女人的声音是坚定的,是一种不容质疑的稳定,以他多年的行事经验,他无法不听完她的话。
他更不敢忽略那女人声音之中的那种悲伤和绝望之后所产生的勇气。
挂下电话之后,庄自胜点燃一根烟,靠在椅背里,对自己看人的能力也打了个问号。
他老了吗?目光不再锐利、审思不够清晰了吗?
是不是这些年来他失去了自己的内心,所以才看不清?
但无论如何,他是决定去会一会这名女子!
傍晚,阳明山的一间茶艺馆中,已经有些清幽的客人们来享用山泉清凉的水所泡出一壶壶甘醇的茶香。
庄自胜依约来到这间茶艺馆,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那间包厢门口。
门前摆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他想不出这双鞋的主人应该是怎样的一个面容,门轻拉开,一个身穿素净白衣的长发女子已在座位上烧水沏茶。
他有些愕然,经他初步的调查,他知道她是风尘女子,但为何她拥有这般脱俗的气韵呢?
那女子向他颔首微笑着说:“请进!庄先生。”
庄自胜脱下鞋子进入包厢后,坐在她的对面,那女子遍上已沏好的茶让他品尝。
“这是金萱,相当甘醇。”她对他说。
庄自胜也是品茶之人自然懂得,他望了她一眼开口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韦欣桐,你若不见外可以喊我欣桐,再怎么算我也是您的晚辈。”她相当客气。
“欣桐,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吧?”庄自胜卸下平日的严肃,露出难得的温和。
“大部分的事在电话中我已经说过了,我和培华是青梅竹马,这十几年来我们从没有离开过对方,他念大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