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你竟然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连她都不看好她和独孤或的结局,其他人还
有信心吗?这场赌局怕是一面倒了。
裴敏倒是看得开。“拜托!我们又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所谓公主和王子从此过着幸
福快乐的日子,要一男一女对看一辈子真是太不人道了。”她说得口沫横飞。“反正好
聚好散,谁也不吃亏……”
咦?说话的同时,怎么感觉背脊似蛇滑溜过一阵寒飓飓的。
见面前的程嘉轩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让她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慢慢的转动脖子偏右四十五度,立时看见独孤或阴沉的脸,居高临下的冷看着她
。
“哎呀,你什么时候来了?”她企图打哈哈掩饰不安。
他瞪着她足足十秒钟,瞧得她好不自在。“我到了好一阵子了。”
“喔。”她词穷的无言以对。
“走吧.该吃饭了。”
裴敏乖乖跟上,像只温驯的小绵羊,心里不禁纳闷着。
咦?奇怪,竟然没有发难,明明气得脸色铁青,仅仅站在独孤或身边都可以感觉他
周身散发的热焰。
走到一半,浊孤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回头对着程嘉轩抛下一句。
“我也下个注。一百万,赌咱们三个月后,绝、对、不、分、手!”撂下近乎威胁
的话,他拐着裴敏扬长而去。
言犹在耳,今儿个就让裴敏撞见独孤或偷吃的行为。
她推开独孤或办公室的门.抬眼就看见一个美丽的长发女郎正偎在独孤或的怀中,
两人亲呢的吻着彼此。
裴敏气得想跳脚,恨不得冲上前将独孤或狠狠大卸十八块喂鲨鱼。还有一种比怒气
更深的一种情绪是伤痛,但她将那种情绪用力压下,决定只专注在自己的怒气上。
她眼中起了一道不祥的光芒。看着吧!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刻意甩上大门绝尘而去,摔门声震醒一对交颈鸳鸯。
正和老公缠绵的杜深深抬起头,“老公,你想那女孩为何如此怒气冲冲?”
“我怎么知道?”独孤昊皱眉,因着那打扰了他俩亲呢的不速之客。
杜深深若有所思的微侧着头。
“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杜深深漾出一抹美丽的笑,“你是百份之百完美的情人,完美到我连想学怨妇撒泼
发怒的权利都没有。”
“你那是在抱怨吗?”独孤昊佯装横眉竖目,可藏不住眼中一片深情流光。
“不敢。”她假意谦虚的模样逗笑了他。
“你哪有什么不敢的,都是我宠坏了你。”没办法,这辈子他没法不宠她。
见她沉思的表情,他又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女孩……”
“我该懊恼老婆心里想的不是我,还是该庆幸老婆想的至少是个女人而非男人?”
“傻子。”杜深深抛给他一个半嗔半喜的眼神,然后缓缓解释道:“这个女孩八成
把你当成独孤或。”
“这没什么新鲜。”他撇撇唇。这家伙造的情孽太多,迟早有一天遭天谴,只希望
当雷公决定劈下第一道雷时,别认错了人。
“昊,你可曾仔细注意她的脸?”
他仔细的回想。“没什么印象。”一张引不起任何欲望的脸,只除了接收到一双流
光璀璨的黑眸;几乎引人坠落深渊的一双黑眸。“你又发现了什么?”他妻子的敏锐度
一向胜过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