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让掳人的人一并掳走了。”他自语。
“堂哥,你绕什么口令,卤来卤去的,卤蛋呀?”不明底蕴的刁静来到他身边问道。
刁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爱情这玩意儿啊!的确像是一锅卤蛋,你卤我、我卤你,大家卤来卤去,愈卤愈香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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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猪头山寨里火光映天,兄弟和秀琅城民齐围在火堆前喝酒谈笑,欢声喧闹。
他们不分土匪或平民,皆勾肩搭背的喝酒大笑,感情好得像拜把兄弟。
桃夭看傻了眼,自从来到秀琅城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闯入了一个异世界,分不清黑白差别,仿佛正作着一场怪异的梦。
“上官大姑娘,你也来一杯吧!”同花将一个斟满酒的大碗塞到她手里,径自就着酒坛大口喝。
她眼角瞥见刁明正在火堆另一头注视她,深邃的瞳眸映照着烈烈火光,如两把黑色火炬。
身子被火烘炽,体内奔驰着一道道热流,她感到口干舌燥,身体热得要命,于是举碗把酒当水一口气灌下。
‘呼——”桃夭用手背抹抹嘴,伸碗出去,“再来一碗!”
“姑娘好酒量。”同花再度将她的碗斟满。
她又咕噜噜的一口干完,“再来!”
怎么搞的,渴死了!
“再来!再来!”不知几个再来之后,她的头昏了、眼花了,眼前的刁明变成好几个。
她眨眨眼、晃晃头。三个?再揉了揉眼睛。不,是四个,不不不,是五个才对。
想确定到底有几个他,桃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向他,不顾众人的目光扑到他身上,在他脸上、身上摸来摸去。
几碗黄汤下肚,所有的矜持礼教全都飞到九重天外了。
“奇怪,呃……怎么又变成只有一个了,呃……其他到哪里去了?”她打着酒嗝醉醺醺的找着,索性还拉开他的衣襟,小手一把往里头摸去。
刁明瞬间如遭电殛,赶忙把她的手给拉出来。
她柔软的手带给他极震撼的快感,如果她再继续乱摸下去,他恐怕会把她拖进树林撕破衣服,像野兽般的与她野合。
“喂!你的分身藏到哪里去了?快叫他们出来,呃……本小姐要跟他们说话。”她软趴趴的赖在他怀里,发出一声慵懒而满足的叹喟,“嗳!靠在你身上的感觉真舒服,呃……你的味道也好好闻喔!原来男人闻起来也可以是香香的呢!呃……”
他的心湖漾动,宛如投入一颗石子,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你要跟他们说什么话?”他的声音好轻好柔。
“嗯……我要说……要说……”桃夭蹙眉想着要说什么,可是脑袋瓜子却醉成一片空白。
她抬头瞅着他,在宛若两潭黑泉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的眼睛真好看,可是这张花花绿绿的猴子面具好丑喔!
她伸手想揭开他的面具。
刁明捉住她的手,没让她拆穿了他的真面目。
她醉眼溜烟波,噘唇嗔道:“你一定是个丑八怪,所以才用面具遮着脸不敢见人,还有啊……”她停住话,拧眉沉思。
“还有什么?”他不以为忤的再问。
“还有……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她的眉心蹙得更紧。
“谁?”
桃夭深吸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吼,“臭、刁、明——”最后的“明”拖了很久,直到她挤光肺里的空气才停住。
顿时,寨子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各个睁大眼睛瞪着她和刁明。
“你喝醉了。”他淡淡的道。
“我没醉,我才没醉,我还要喝!”她发酒疯的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