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的日子总是甜蜜的。
梁意浓不再沉默寡言,情窦初开的她开始尝到了挂念一个人、想念一个人的滋味。
只有偶尔——在文驹没看见时——她才会有短暂的冥想。
「有在想什么了?」一枝沾着露水的紫玫瑰随着声音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洋起一抹甜笑接下它。
「没什么。这花是从哪摘的?还是你有去拿人家餐厅里摆的花?」她好笑的盯着他。
方文驹踱到她眼前,露出一个十万瓦特的大笑容。「才不是,那可是我规规矩矩花钱去花店买的。」
「这么乖呀?」
「是啊,所以你得给我一个奖赏。」他的表情像个大男孩。
「什么奖赏?」意浓轻拨玫瑰花瓣笑问。
「一个吻,而且是现在。」他坏坏的凑近她嘟起的嘴。
她的脸悄然覆上一抹红晕,「你羞不羞呀?」
「是你说我乖的,不管!你一定要奖赏我。」他赖皮的伸手环住她。
意浓有些犹豫,一向都是由他主动的,突然要她去亲他,真的好别扭。
但她仍带着羞涩的微笑,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
方文驹立刻抗议。「不行不行,那哪叫吻呀?」
「不然你想怎样?」她娇嗔的瞪他,脸上的潮红更深了。
文驹笑着拥她入怀。「我很庆幸现在是在握私人的工作室,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我可真是来错地方了,我会记得下次改个地点。」她用手指画过他的侧脸。
「没有一个地方比这儿更好,你不来,我就想办法拐到你来。还有,你刚才那个不叫一个吻,这个~~才是。」他的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轻启的唇瓣中。
经过一串又深又热得狂吻后,文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微喘着气,他的嘴角更是噙着诡计得逞的笑意。
「如果你每天都这样,不出三天,我一定会饿死。」她喃喃抱怨。
「这样也不错呀,至少我们在『某方面』是饱的嘛!」不正经的笑容又浮现在他脸上,害她的双颊又再度狂烧。
「讨厌。」意浓啐了他一口。
文驹又乘机偷了个吻后,才心满意足的拉起她。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揽着她走向门口。
「什么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
「不会是带我去卖掉吧?」她捉狭地笑问。
「才不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谁也别想带走你,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意浓畏在他身侧,脸上闪着幸福的光采,人生至此,她还有何求?
方文驹不爱开车,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一台拉风的重型机车。对于这点,他自有一套说词——
「车子有什么好?体型庞大又不好停车。在这种车满为患的世界里,车子是个麻烦,我何必去找这个麻烦?不如骑机车来得轻松。」
所以,梁意浓自然是跟着他乘坐机车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意见。而且,她还有点坐上瘾了呢!
夜晚的风特别冷,尤其在上了九份弯曲的山路后更加冷冽。
「你冷不冷?」方文驹自前座微侧过脸问她。
他让意浓戴他的安全帽,不论她如何抗议都宣告无效。
「还好,你呢?」她打开面罩反问。
「我是强壮的男人,有足够的热量,你又没有。」他反手合上意浓的面罩,不让刺骨的寒风伤到她的脸。
到达目的地后,文驹让她先下了车,才将车子停好。
他牵着她走向不远的一栋小木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