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就是了。管它的,反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没必要操太多的心。
“学姐……”桑羽文抬头正巧撞见刘乔苇丢过来的白眼。“呃……乔苇。要不要进来坐坐?我请你。”她这可不是客套,人家不收分文让她住那么好的公寓房子,她也该意思意思请人家一顿饭吧。
“不了,真有心请我晚上带杯珍珠奶茶给我就行了。”羽文打工赚的可是下学期的学费,教她花人家辛辛苦苦攒来的钱她八成会拉肚子。刘乔苇摆摆手,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桑羽文一进速食店,意外的发现平日喳喳呼呼的“麻雀学子”竟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店老板独自一人坐在花架前翻眼拧眉叹息。
工作伙伴朝她挤挤眼,伸手对她勾了勾。
“什么事?”桑羽文不自觉的就压低了嗓子。
“你不是一年级的吗?怎没去参加迎新舞会?”大个儿是大四体育系的,皮肤黝黑的他长得有高又壮,工作伙伴们都喊他大个儿。
“你呢?你不是也没去。”桑羽文抓起抹布擦工作台,店老板一直瞟过来的眸光教她心慌慌的。
迎新舞会真的有那么好玩吗?连一向尽忠职守的经理也翘班了,难不成他老人家也和人家年轻人飙舞去了?
“谁说我不去的,是老板不肯放人。”大个儿的眼睛尽往门口瞟。
“你在等人?”桑羽文察言观色道。
“是啊。我的朋友说要来代我的班,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大个儿懊恼的脸全皱成了一团。
“经理呢?”心底的疑问脱口就说出来了。
“好死不死的,他老婆今天生产。”
“唉,怎么说这么难听,小baby什么时候要钻出肚子哪能拿捏。”桑羽文瞪他一眼,语气倒不怎么苛责。
大个儿搔搔头,难得的脸红,方才桑羽文瞄他那么一眼,害他全身像触了电般麻酥酥的。
“大个儿。”店老板突地喊了声。
“啥?”
“把垃圾拿出去,你可以先走了。”
呃?有这么好康的代志?“我的朋友还没来。”老板突地大方起来害他颇不适应。
“反正也没客人你就先走吧。”
“哦。”大个儿喜出望外的拎了两袋垃圾朝后门离去。
“桑羽文。”店老板唤着正回头和大个儿道别的桑羽文,眸光里闪动着不易察觉的危险讯号。
“老板。”桑羽文有些无措,大眼睛左瞄西瞧却找不到可以打发眼前困窘处境的工作。老板该不会把今晚门可罗雀的怒气全发泄在无辜的她身上吧?
“你把东西收一收,今晚提早打烊了。”
“打烊了?!”她才刚上工就要下班了?
店老板没理会她,独自走向门口拉下铁门。
桑羽文独自一人收拾残汤剩饭,馊水桶撑得鼓鼓的,她正烦恼怎么将它搬到后巷专放馊水的集中地去,店老板出声了。
“先搁着。等一下我帮你搬好了。”店老板倚着墙边瞅着她。
“呢?!谢谢老板。”受宠若惊啊!桑羽文赶紧清洗锅盘,但是来自背后的人视线教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擂着鼓。
“你怎么没去参加迎新舞会?”
“因为……我要工作啊。”
“你这么喜欢这份工作吗?”
“当然。”这是唯一的答案,就算是违心之论她也只能这么说。
“是这样啊--”说这话时店老板早已接近桑羽文的身后了。
桑羽文赶紧将最后一个大锅捞进滴水槽内,滑溜的钻出工作台将餐区的椅凳倒扣子餐桌上。
店老板扬了扬嘴角,随后也步上餐区挑了张餐椅坐下。“我记得你是中文系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