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医生?」见她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董伏心十分担心她的病情。
「不……不用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就行了。」董降心向董伏心撒谎,事实上令她难受的不是冑,而是她的腹部。
点点头,做了个手势,表示知道的董伏心,虽然仍不放心她,但眼见其余八位决赛者已纷纷开始贿赂、巴结评审,不想输在起跑点的她,两边取舍之下,在董降心保证真的没事之后,才慢慢的往评审团方向走去。
董降心咬牙强忍住不舒适,看着董伏心消失在人群中,她回头望了眼休息区内等着看她好戏的落败者,怀疑问题就出在她所唱的那两瓶矿泉水上,由她们诡计得逞的阴险笑容,她猜也猜得出来,她们一定是在她的矿泉水里掺了药,就不知道她们给她下了什么药。
是泻药吗?可是她肚子一点都不疼,只觉得腹部、下体有团火在燃烧般的难受。
夜凉如水,微风轻拂,她却感到天气非常的燠热,全身滚烫得像发烧四十度似的,脸颊通红,口干舌燥。
难不成……她们给她下的是春药?
倏地,她愕然的睁大眼,无法置信她们会这么狠毒,居然卑鄙的使用这种手段,想让她破身不再是清白之躯,如此一来,她就失去进入决赛的资格,而她们便有一次败部复活的机会。
可恶!她不会让她们如意的!凭她的意志力、忍耐度,她相信自己有办法克服这种比被刀割伤还要来得痛苦的煎熬。
趁着药效尚未完全发作前,她疾速的搭乘电梯回到十七褛,着急得想尽快回房间将自己锁起来,奈何她双脚发软无力,只能倚墙艰难的移动步伐,慢慢的朝房间走去。
运气出奇的「好」,两人共用一室的房间,她与董伏心的房间就被分配到通道底的1031所以当她耗尽体力,气喘吁吁的走到门前时,药效正好发作。
1031——是她们的房间没错,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点奇怪,彷彿这层楼不是十七褛。
瞇起眼努力的仔细瞧被钉在门板上的金黄数字,是……1031吗?她怀疑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不是她想哭,是它自然湧出,造成她视线不清,无法确定门板上金黄的数字是多少。
揉了揉泪蒙蒙的双眼,她再仔细的好好看一次,结果这一次的数字却变成了1081!1081?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1031?还是1081?
她看不清楚啊!怎么办?她没有时间了,一波比一波难过的痛苦,如排山倒海般的朝她席卷而来,已快到达她所能忍受的极限。再迟疑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来。
所以,她豁出去——赌了!
却赌错了!
就在她走进黑暗的房间,看见一道高大的人影坐在沙发中时,她知道自己走错房间了。
果然她的怀疑是对的,这里是十八楼的1081房,不是十七楼的1031房。
她后悔的想要退出房间,但来不及了。房间的主人,对于她的擅自闯入,十分的不满。
「是谁让你进来的?沙玛?」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时,落坐于沙发中的男人也跟着站起身来。
此刻,怒火高涨的他,需要的是酒,而不是女人!显然沙玛又自作主张,以为女人才是他目前最好发洩怒气的工具,所以胆敢违抗他的命令,不送烈酒进来,改送女人进来。
男人愤怒的咆哮声像想杀人般的恐怖,董降心被吼得受不了的往后退去。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在暗然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她根本看不见男人在何方,只隐的感觉有道阴影在自己面前晃动。
「我讨厌香水味!」男人无声无息的走到她面前,声音中有